门外的喊声刺激着耳膜,江程息双手抱着膝盖,脸埋在腿上面,全身哆嗦。
“程息,快点开门!”门上的玻璃窗被敲得“扣扣”作响,耳边的声音无限放大,湿冷的水流布满江程息的整张脸,但他身体却依旧狂热地叫嚣着。
江程息抖着嘴唇别过眼望着玻璃窗上面映着着的人影,沾着水珠的眉毛一根根黏哒哒的,他吸吸鼻子,软着腿爬过去,伸出手来够到了门把手。
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江程息才打开了一丝小小的缝,霎时间刺眼的灯光照进来,江程息猛地一哆嗦,竟是一下子瘫倒在了地上。
血水已经把地面染红了。
外面站着的江程离陡然睁大双眼,眼前的场面几乎让他失去了理智,但常年经历生死场面的头脑还是让他瞬间冷静了下来。
当机立断地脱下自己的西装,江程离大步走进浴室,将躺倒在地上的人裹着抱了起来。江程息神志迷糊,即使在凉水下冲了这么久,他身上的热度却依旧没有退。
怀里的人喘息着,胳膊攀上江程离的手臂。江程离见多识广,一下子便看出了弟弟的不对劲,抬眼看着床尾下面捂着额头的汪铭,江程离眼里冷得没有温度。
酒店里的服务员送来了急救箱,江程离狠狠地看了她一眼,直把小女生看得浑身直哆嗦,忙不迭地退了出去。
一把将碍事的汪铭扔了出去,江程离坐回床上,将弟弟平放在柔软的床单上。他之前已经拿着干毛巾擦干了这人的全身,这时候正拿着棉球给江程息消毒。
胳膊上的口子被裹上了纱布,血终于不流了,想起刚刚那触目惊心的红色血水,江程离眼里全是森然的冷意。
他不过离开了弟弟一会儿,就发生了这种事。江程离拧眉,心脏阵阵抽痛,虽然知道发生这种事并不是自己的原因,可他依旧自责,如果不是他带着弟弟到这儿来,如果不是他想着做生意让弟弟一个人待着,这些事就不会发生。
如果自己来晚了一步江程离皱眉,接下来的事情他不敢再想,低头看着床上被药弄得不断哆嗦的人,江程离只好将他抱在怀里。
“程息,忍忍,没事的。”
“哥哥,是你吗?”声音在喘息,眼前的人模糊不清,耳边的一丝声响都会被无限放大,江程息眼神空洞不知望向何处,他张张嘴,只吐出一句软软的话来。
“是我。”
江程息抬头,眼前人的面容依旧模糊,但那声音却无比熟悉,长久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江程息闭上眼睛,嘴唇抖了抖:“哥哥,帮帮我。”
他浑身热得厉害,身体的每个毛孔都被放大,小小的触碰对他而言就是无比巨大的刺激,这个时候,江程息只需要一个人来帮他释放。
江程离拧眉看着浑身哆嗦的弟弟,一双浓眉却越皱越紧,裹在胳膊上的纱布外面泛着浅浅的红色,江程息刚刚又在水里泡了这么久,如果做那事的话,江程离担心他身体会受不住。
“程息,没事的。”低下头在弟弟额头上亲了亲,江程离安抚着怀里不断颤抖着的人。
他把江程息放好在床上,接着扯下他的裤子,药效正是厉害的时候,江程息那东西前端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来了。
江程离顾及着弟弟的身体,根本也没想过做那种事,他伸出手来,握住江程息的那东西上下撸动,试图缓解弟弟身上的不适。
江程息难耐地扭动着身子,房间里白热的灯光照在他的身上,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在江程离手中释放了出来。
浊液喷出的那一刻,江程息没了力气,汗湿的头发黏在额头上,头歪着靠在枕头上,长长的眼睫上沾满了泪水,他竟是沉沉地睡了过去。
江程离叹了口气,用手绢擦干手后便试了试弟弟的体温。还好,并没有发烧。
心上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下,江程离眉头渐紧,之前看见江程息的样子,他心里慌了神,哪还管得了其他事?这时候终于松了口气,江程离给手下人打了通电话,立刻便调来了过道里的监控录像。
江程离拧眉看着屏幕,醉醺醺的汪铭踉跄着走过来,他左顾右盼似乎在找着什么,然后陡然停了脚步。
江程离沉着脸,一言不发,录像里的汪铭似乎遇到了什么人,接着他开始和那人说话。录像是没有声音的,而那人站的位置居然是监控死角,江程离猜到那边有人,却看不见对方的脸。
接着,汪铭似乎得了指示,红着张脸推开了江程息所在屋子的房门。
看到这里事情已然明了,显然是汪铭这个醉鬼在有心人的指引下走错了地方。江程离做任何事都比人多一个心思,他不会将这件事情当做小小的意外处理,凡是危及弟弟的事情,哪怕有一点可能都不能放过。
他挥手叫来手下,身着黑色西装的年轻人立刻会意,走出门外把被冷水泼了满脸的汪铭带了进来。
这人脸上的红意还没完全散去,脸上挂着水珠,上身一/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