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连连点头应声,“嗷好好,我叫人送。”
“找船长,他有。”她风轻云淡的。
“啊?”
温折歆从来都不会自己去烧纸,场面太悲观了。
这种惦念的仪式,会时刻提醒她妈妈是死人。
妈妈才不是死了,只是换了另一种方式陪伴他们。
周聿迟也第一次接触如此奇怪的她,眉心拧着,跟在了她的身后。
“你似乎,跟平时有些不一样?”
温折歆把没喝完的白酒放到桌上,随后坐回沙发上,饶有兴致的反问,“怎么不一样?”
“你不开心。”周聿迟毫无半点犹豫。
温折歆目光一顿,有些好笑,“今天这日子,我应该开心吗?”
“那倒不是”周聿迟被怼回真正想说的,他支吾道,“我的意思是,不开心就发泄出来,别装淡然,别在心里憋着。”
温折歆更觉得好笑了,换了个腿搭在上面,“我发现你们多少都有点病。”
“嗯?”
“怎么一个两个的都觉得我有心事,我没有啊,我妈都走18年了,我早就习惯了,也没有放不下。”
“照你们的意思,一到我妈忌日我就应该要死不活,整那悲情人设,大哭一顿,才叫发泄吗?”
她的嘴巴跟机关枪一样,长篇大论的吐出来,把周聿迟说懵了。
他仔细分析着她的微表情,看到的全是她的无语和不理解。
真的,就只是这样吗?
可她这样大大方方的说出来,反倒让他更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