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记情是我们的。”
他觉得这个四弟有时候聪明得紧,有时候又实诚得紧,干嘛要说老实话。
镖局也给他发了三百文大钱的过年钱,他偷偷花二百文给丁壮买了一壶酒,回家跟王氏说只发了一百文。
他也生气爷爷和父母,二爷爷家帮了自家这么多忙,他们就受着,没有一点表示。他这二百文钱,兴许是这么多年来他们送二房最大的礼。
丁二富如今难得回家,又在外面见了世面,长得最高最壮,几位长辈和另几个富都怕他,不敢再言语。
丁四富说老实话却是经过细思量的。哪怕挨打挨骂,他也要让长辈知道自己记二爷爷一家的情,而不是一切好处该受着。
大年三十,丁壮领着儿孙同大房、三房的子孙齐聚,一起去祖坟祭祖。除了女人在家做饭,丁勤的身体受不住山风,其他人都去了。
狂风卷着飞雪呼啸着,吹得人睁不开眼睛。
丁香戴着头巾围巾,棉布把脸遮得只剩一双眼睛露在外面。
丁钊舍不得丁香走山路,拿了件自己的大棉袄把她包起来抱着走。丁立春见了,从老爹手里把妹妹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