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去也两个多月了,从每次信上的内容看,铁场建的顺利,葛东青的心情也是一片大好。
这时突然刮起了一阵风,程攸宁小耳朵一竖,蹭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手舞足蹈地说:“我师父回来了,我师父回来了。”瞬间程攸宁也随着这股风卷了起来。
万敛行也意识到是随从回来了,他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拍拍手上的灰。
很快随从就抱着程攸宁站定在了万敛行的面前,“侯爷,我随从都累成狗了,您好清闲呀,都趴在地上和小孩玩起蝈蝈了。”
万敛行见出门几个月的随从回来了,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笑容,他好几个月前就想随从了,可惜这人迟迟的不回来,“不是蝈蝈,我玩什么蝈蝈呀。”
“那是什么?”
“蛐蛐,是蛐蛐。”
“蛐蛐和蝈蝈能有多大的区别。”
“区别大了,都不是一个物种,走进屋说话。”
随从说:“货到门口了,您不去看看吗?”
万敛行说:“我派你出去好像不是干这个吧。”
随从却说:“顺带手吗,顺带手就顺了点,啊不对,顺带手捎回来点货回来,不捎就白不捎,我也是有规矩的,出远门不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