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能是一个郎中一个药方,一个大夫一种医法,要是照这样治下去,三两个月尚汐尚且还能克服,但是要是长年累月这样治她恐怕撑不住,因为治不好她可能会致残治伤。
尚汐从药铺走出来,整个人都打摆子了,胆子要吓破了。
这个郎中的操作程风也没想到,就听说是个高人,所以一定要带尚汐来这里瞧病, 显然现在的尚汐还没有回过神呢,要不是他扯着尚汐,尚汐走路肯定是偏的。
“没事吧?”
“没事,一会就好了。”
其实尚汐的脚地板走路有点疼,不是她矫情,是那扎脚底板的银针真的不细,跟上鞋的锥子有的一拼,她的眼界一次次被强行打开,就银针这个东西,跟她认知里面的银针完全不是一回事。
“要不我背你吧?”
“不用了,你抱着儿子就行,总不能,你背着我,我背着他吧。”
程风一听便笑了,看来尚汐的问题不大,还能说笑呢,“我想着的是,我背着你,让他在地上走。”
尚汐一摆小手说:“那咱们一家三口一天也走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