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熟悉的物件,容静姝心里一惊,连忙的伸手在头上摸了一下。
墨玉贴心的小声的开口说道:“娘娘,这枚玉簪就是娘娘在赴宴的时候,戴着的。”
可是,明明是插在头上的,怎么就莫名其妙的跑到了一个小太监的手里,成为了一个什么信物呢?
容静姝脸色不好看的从秦瑾沐的手里拿了过来:“没错,这确实是我赴宴的时候戴的,怎么会突然的跑到一个小太监的手里?”
这里迷雾重重,让容静姝都有些的反应不过来了。
秦瑾沐安抚了一下容静姝,让她不要显得这么的紧张:“就是因为看到了这枚玉簪,我才决定跟着这个小太监过来看看,究竟是想要做什么。”
“然后就来到了这里,”说着秦瑾沐脸上的笑容收敛了起来,看着地上趴着的温言,狠光一闪而过,“后面的事情,姝姝你也都看到了。”
“这个女人,从旁边的一扇小门中突然的走了出来,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说着,秦瑾沐的眼神就朝着小木子看了过去:“小木子,孤让你里里外外的都检查一遍,你是怎么派人检查的?!”
小木子的心里
也是有苦难言,差点都要哭出声音来了:“殿下,奴才真的派人好好地将这里都给检查了一遍啊!”
“真的没有发现,这里面还藏着这么一个人的呀!奴才,奴才……”小木子想起来秦瑾沐一向是惩罚分明,这个时候脑袋也不由得耷拉了下来,“奴才办事不利,还请殿下责罚。”
“沐哥哥,”容静姝突然开口,“那你认不认为,这个温言一开始并没有在小房间里藏着。而是后来,过来的呢?”
“我依稀的记得,温言跟我差不多是同一时间离开的宴会。不会提前埋伏在这里,等着沐哥哥你过来的。”
此刻秦瑾沐的眉头也拧了起来,这个猜测,倒也不是错误的。
毕竟在之前,的确是里里外外都检查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状况。
但是这个解释,也并不能够摆脱小木子的办事不利的情况。
要是后来进来的话,那么小木子安排巡逻的人,居然没有注意得到!
反正,小木子现在是提不起来精神了,就等着到后面,看看太子殿下究竟要怎么惩罚他了。
没过多久,谢四就出现在了。
“属下参见太子殿下。”
“孤让
你和沐阳办的事情,都已经办妥当了吗?”
“回殿下的话,属下都已经办妥当了,”谢四的余光看了一样趴在地上的温言,“沐阳现在也正在回来的路上。”
秦瑾沐点了点头,正想着应该怎么处理掉眼前的这个温言的时候,容静姝突然开口了。
“沐哥哥,我觉得这件事情,应该跟皇贵妃有关系。”
容静姝的瞳孔幽深,脸上的笑容夹杂着几分的冷意,将今天晚上发现的一切都说给了秦瑾沐听。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枚玉簪,应该是冷芷幼趁着我不注意的时候,从我的头上给拿下来的。”
容静姝阴沉的看着地上的温言:“这件事情,恐怕皇贵妃是想让温言这个人,来诬陷于你。”
这宁王跟温柳的事情,早就让朝廷上的一帮子的大臣看不顺眼了。结果宁王还让寿然给皇上也领过去了一个,将皇上也给拖下水。
试问,那些作风正直的大臣,又怎么可能会对宁王看的上眼呢?
而此刻跟着一起前往行宫的秦瑾沐,身上一点儿的污点都没有。甚至是还被宁王做的事情给衬托的,犹如出水芙蓉一眼,不沾有一点点儿
的淤泥。
这皇贵妃一直都心高气傲的,又怎么可能接受得了,这样的场面?
正好,皇贵妃此刻也是看着温言不顺眼。现在这个计划真的能够成功的话,那也是一举两得的事情。
容静姝将心里的想法分析给秦瑾沐听:“这只是我心里的想法,但是玉簪,我可以确定的是。就是冷芷幼从我的头上,拿下来的。”
因为冷芷幼的行为太过于异常,她当时是非常的注意冷芷幼,想要看看她做什么的。
现在回想起来,想到冷芷幼在阻拦她的时候,似乎又一次是差点儿要摔倒在她的身上。手似乎从她的头顶拂过,那个时候还没有放在心里。
现在想想,冷芷幼原来是抱着这个想法!
更何况,在宴会的时候,皇贵妃身边的嬷嬷还曾到冷芷幼的身边,悄声的说了些什么。
之前猜不透,现在将所有的事情联系起来,倒是能猜出来个七七八八了。
这件事情要是成功了之后,冷芷幼也是能够得到不少的好处的。
容静姝冷冷的勾唇笑着,嘴角露出来一抹嘲讽的笑容:“这个皇贵妃打的算盘,还真的是挺好的。派人拦住我,将沐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