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国公对你也颇有好感,但其儿子皆是废物,如此浪费贤才不若跟了我们。本官看了你的文书,照理你才应是此次状元,圣上对你也诸多赏识。此番,你败就败在——背后无人。”
他的手离了烛台,点了点桌案。
烛火印在眼里飘摇,好似下一秒风一大,就要熄灭一般。
“我……下官谢郭尚书指点,但求尚书庇佑,一切愿听凭郭尚书调令。”
裴文瑾从座上下来,对着那人跪拜。
倘若可以他只求名,一个为天下人的贤臣名。
“好好好,快快请起。”郭尚书笑着弯腰去扶他起身。
“天将明,本官先回府,文瑾你好生歇息。”
“晚生送您。”裴文瑾说着撑开廊下的伞。
那伞斜倚,替郭尚书遮掩了大半的雨水,自己身上湿了大半。
郭尚书瞧着那伞边雨帘低垂,握着那伞柄归正,替他遮掩雨水,自己的外袍淋湿。
话悠悠,饶有几分慈爱“为官,还是要端正得当。”
“是是。”裴文瑾乍然心下一暖一喜。
恭敬着为他掀开帘子,送他上马车。
遥遥远方天将明,一片淡青。
“下官恭送郭尚书。”
车轱辘渐远,风吹帘动,马蹄踏雨。
阵雨将歇处天外残红,晚风凉落院中帘。
玉体肌香上杏花浅浅,山膛起伏。
李长乐迷糊着扯了锦被遮掩,身后人却笼着她止不住折腾。
“怀之!”
声色软软求饶。
“微臣在。”
“别……”
反被那人堵住了嘴,合着破碎的嘤丨咛,烔烔氤氲。
日上三竿,睡得昏迷。
李长乐翻着身,腰间的手一紧那人将她揽在怀里。
后背的温热灼人。
“昨夜是微臣太过纵情了些。”
“起身吧。”李长乐清咳着嗓子坐起,除了嗓音有些暗哑,身子清爽倒无不适。
陆长风下榻穿衣,眼睛却粘在她身上一般。
李长乐正气着,兀自披了个里衣,就要下榻,尚未站立便是一阵酥麻,险些跌落。
陆长风一把揽着她笑着将她抱起“今日微臣伺候殿下梳洗以作赔罪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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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好厨子(超级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