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对着墨夷辞,坐在对方的怀里,祈诉看不到墨夷辞的表情。
同样的,墨夷辞也看不见他脸上一闪而过的惊慌。
一不小心漏了馅,要是被墨夷辞发现自己不是小皇帝……
那只不安分的大手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探入小皇帝的衣领,粗糙的手掌覆在细腻的肌肤上让祈诉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寒颤。
他抬手,握住那只手的手腕,拦住对方不让其再进一步。
“墨夷辞,朕是皇帝!不是你的玩物!”
祈诉感觉大脑昏沉沉的,身上好像也没什么力气。
整个人好似软成了一滩水。
说出来的话也没有任何的威慑力,反倒让人觉得有些撒娇的成分在里面。
炙热的气息铺洒在耳畔,“本王自然知道,只是陛下真的确定自己是皇帝吗?”
这句话说得莫名其妙,但是祈诉却能察觉到背后的深意。
他有些僵住,原本就有些浑噩的大脑更是不清晰了。
他只能无力地嘴硬着,“朕自然是皇帝。”他只要坚信自己是,就没人能拆穿他。
墨夷辞的动作愈发不规矩。
不多时,祈诉便已经衣衫半解。
身后的男人捏着他的下巴,转了一下,随即将小皇帝的甘甜藏于口中。
他一遍又一遍,贪婪反复的吮吸着,像是在品尝什么难得的佳肴一般。
直到怀中的人呜咽出声,他才有所收敛。
低哑的嗓音充斥着情欲,“陛下,本王疼你。”
浑身无力的祈诉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
到他反应过来时,眼尾已经落下了一滴滴圆润的眼泪。
“墨夷辞,我杀了你!”
……
“禾侍卫呢?”
祈诉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看着帘子外走来走去的人影,突然问道。
帘子外的韶儿正在指挥着其他人收拾,一听到这话连忙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陛下,禾侍卫已经被调去其他地方了。”
韶儿小心翼翼的说着,眼神不自觉地朝皇帝身上看去。
只觉得陛下如今竟然有些不同于往常。
视线稍不注意落在了小皇帝那裸露在空气中的手臂上。
看到上面的点点红梅,韶儿脸颊微红。
同时又有些心疼小皇帝。
那日的缠绵悱恻,在养心殿外的人多多少少都听到了些。
哪怕祈诉刻意掩藏哭腔,却也还是漏了些出殿外。
摄政王看起来就是个不懂得怜惜人的,更何况陛下还是个男子。
韶儿只觉得祈诉凄惨极了。
听到禾遇被调走的消息,祈诉噌的抬头,“被调走了?什么时候?谁允许的?”
那天过后,他整个人昏昏沉沉的睡了两天,结果一觉醒来告诉他,他的人被调走了!
一口气三连问,让韶儿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看着祈诉脸上的急色,连忙安抚着,“陛下莫急,禾侍卫是那日……”想到那日发生的事情她有些脸红,但是又不得不说。
“那日摄政王……出来后…便亲自下令将禾侍卫调走了。”
一句话回答了三个问题。
可是却让人觉得空气中燥得慌。
看着韶儿脸上的红晕,加上她含糊的话语。
祈诉哪里还能不明白,他突然感觉耳尖发烫,嗫嚅道,“你下去吧。”
韶儿应声退下,顺便将外面的人一并带走。
她知道,陛下需要静心。
等人走后祈诉将自己埋进枕头里,只觉得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他被一个大男人睡了。
还被其他人知道了。
虽然知道这群人不会到处宣扬,但祈诉还是觉得很丢脸。
重点是,想到那天恍惚间看到的东西,他就感觉心里闷的慌。
怎么能有东西是长成那样的。
但是回想起来,他感觉自己的腰又疼了。
这两日墨夷辞来看过他,但他都是昏昏沉沉的,没多少记忆。
想到禾遇说过的话,祈诉咬咬牙,“250,我要离开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