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祈愿来到了一家宾馆,两人在前台办了入住,本来是订不到的,正好他们来的时候有人退房了,否则祈诉真不知道今晚要怎么办。
这次的宾馆就一间房,一张大床。
祈诉将妹妹安顿好以后开始迅速在网上看学校,刚看到一半,电话响起。
看着上面的备注,祈诉蹙眉。
塬。
这时候给他打电话干嘛?虽然不知道,但是祈诉还是接了。
“喂。”
电话那头响起了男生低低的声音,“学弟。”
“听说你在找小学,需要帮忙吗?”对方直接开门见山,没有一丝的拐弯抹角。
帮忙?
上一个说要帮忙的刚刚在和你吵得不可开交呢。
他礼貌谢绝,“不用了学长,谢谢你的好意,学长还有什么事情吗?没有的话我挂了。”
说完就打算挂断电话,结果听到对面的人说道:“学弟如果想给妹妹找一个好一点的学校的话,没点人脉是不行的,正好我认识这些小学的老师,可以做个中间人,而且你人生地不熟的,找房子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对方娓娓道来,不急不躁,也没有一丝急切的想要展现自己的意思,让人听不出任何其他的意思。
估计是害怕祈诉会有心理负担,他补充了一句,“就当是昨天晚上你救我的报答。”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祈诉感觉自己要是还推拒的话,是不是就不识好歹了,毕竟席塬说的没错。
他一个人对这也不太熟悉,其实自己找也是可以的,只是那会花费很长的时间。
想了一会,他便应声,“那就麻烦学长了。”这就当作是昨天晚上席塬救他的报酬,这样他们也算是两清,应该没有多大的问题吧。
250这两天也不在,估计是参加什么系统大会去了。
席塬听到他的声音,唇角上扬,心情很不错,连声音都轻快了不少。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明天中午在学校大门处见。”他并没有着急的说今天就带人去看,尽管现在时间不算晚。
两人约定好时间以后祈诉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心里面的大石头好像落下来了,明明事情还没有解决,只是有了个连开始都不算的开始。
但是他就是感觉自己的压力好像没那么大了。
坐在床上的祈愿乖巧的看着自己的哥哥为她忙前忙后,眼里闪过一丝自责。
等祈诉走过来的时候,她伸出自己好似皮包骨般的小手。
祈诉见状,连忙上前握着她的手,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宝宝怎么了?”感觉妹妹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
他一直都自认自己不是一个很有耐心的人,但是到这个世界来了以后他感觉自己好像把所有的耐心倾注到了这个妹妹的身上。
对方的一点小情绪他都能敏锐的察觉到。
祈愿摇摇头,嘟囔着,“宝宝就是觉得自己很没用,什么事情都要麻烦哥哥,如果没有宝宝的话,哥哥就不会这么辛苦了。”说着,一颗滚烫的眼泪落在祈诉的手背上,正好滴落到那道被烫伤的伤疤上。
她的懂事让祈诉很欣慰,毕竟谁不希望自己的小孩能是一个乖宝宝呢。
他揉了揉祈愿的头,安慰她,“你是哥哥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哥哥不疼你疼谁啊。”他从来都没有觉得祈愿是个麻烦,也从来没觉得带祈愿有多累。
晚上吃完东西,洗漱好以后祈诉便给祈愿讲故事,将人哄睡着以后,他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不知道想些什么。
他只记得自己看着看着就睡了过去。
他睡了,可是有些人还没睡。
某私人别墅。
“少爷,这是您要我查的资料。”
一个穿着西装,秘书打扮的男人一脸严肃的将手中的资料递到男生眼前。
办公桌后的席塬漫不经心的接过文件,看着上面的内容,越看笑意越甚,“卫安……”他呢喃着这两个字。
看着上面说卫安因为长期家暴酗酒,导致妻子离家出走,常年对两个孩子不是打就是骂。
想到男生手背上的烫伤,只怕也跟这个卫安逃脱不了干系。
只是,席塬看了几眼就将文件放到了一边,也没有要做什么的打算。
他确实是不打算做什么,毕竟,他和祈诉现在的关系就只是学长和学弟的关系。
席塬并不认为这样的自己有什么义务去帮祈诉做什么。
除非两人有进一步的关系。
只是,“祈诉带着他妹妹来到c市,他那个窝囊爸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你找两个人随时观察着他们俩,保证他们的安全。”
好歹是自己感兴趣的人,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他可是会心疼的。
秘书闻言,应声答下。
第二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