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恶至极。”
贺兰玦冷笑,重重地把方才重金买的号牌拍在桌案上,然后往阿蝉跟前一坐:“号脉。”
众人见这位贵公子气度不凡,而且跟这位女大夫仿佛还渊源颇深的样子,纷纷围观了起来。
阿蝉脸色微变,贺兰玦微服出访,还这么多人看着,这是师父今天第一天出诊,她不能搞砸,只能先忍下情绪。
她拿出一块棉布搭在贺兰玦手腕上,开始为他号脉。
贺兰玦脸色阴沉,咬牙:“给别
人看病怎么不需要搭这块破布?你就这么不想碰到我?”
阿蝉淡淡承认道:“是。”
贺兰玦怒:“你!”
阿蝉打断他,眼神冷淡如冰:“号脉时不可言语。你若不遵守行医规定,那慢走不送,此处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贺兰玦狠狠哼了一声,隐忍下来。
阿蝉皱眉思索片刻,提笔一边写一边说:“病人气滞血瘀、阴虚火旺,因而心胸狭隘,心思众多,多有梦魇之状,可服用我们特制的坤宝丸,以平复心烦易怒、失眠健忘的症状。”
贺兰玦脸色难看:“姜蝉,你什么意思?”
阿蝉抬眼:“我诊断的有什么不对吗?难道你不是暴躁易怒,失眠健忘?以至于忘了——我早就和你是陌路人。”
贺兰玦恼羞成怒,挥手把桌面东西一推,喝道:“姜蝉!你是不是找死!?”
阿蝉不卑不亢,看着他把自己的看诊木桌砸烂,冷冷道:“公子果然如诊断所说,听不得实话,肚量小,又发狂浮躁。恐怕除了我开的药外,平日里还得多修修心才是。”
此时围观众人既觉得好笑,又觉得贺兰玦太可怕,看起来那狂躁病是病入膏肓,只想退避三舍。
这边两人针锋相对,将军府内,萧歧也正在干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