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阿蝉若有所思,难不成,将军府中还牵涉后宫势力?
这就复杂了……
而萧歧却觉得有些可笑:“这世上,竟还有人怕我真的死了?”
阿蝉垂下眉目,道:“怎么没有,我就怕,你看不出来吗。”
萧歧抿了抿唇,又不吭声了。
她想起灶上汤药,解释道:“廖永刚才看见我撒的那些粉末,其实就是些面粉。也到该吃药的时候了,我去端来喂你。”
端来药,阿蝉自己先用勺子尝了一口
,正要送到萧歧嘴边,她却突然瞳孔一震!
她猛地收回手,汤药都被打翻在地!
噼里啪啦好大一阵响声,萧歧也跟着有些紧张起来:“你怎么了?手抖了?”
阿蝉的脸色很难看,棕黑色的药汁沾染在她唇边,她微微摇了摇头,语气有些难堪:“……药里真的有毒。”
幸好她先尝了一口,舌尖此时还弥散着那种诡异的涩苦。
萧歧大惊:“有毒?可是你刚才是不是喝了?怎么办啊!你这个笨女人,傻站着干嘛,还不快吐出来啊!”
阿蝉定了定神,按住他安慰道:“无妨,只有一口,毒性很小而且……我从小尝过百毒,体质已经变得很特殊,对大部分毒都有了抗性,不会有事的。”
萧歧更为惊讶:“你……你怎么会去试毒?!”
她默了默,似乎不愿再说,只是俯下身子去收拾一地的狼藉。
继续说下去,势必要讲起细雨楼。
可她不愿提起那个地方,但也不想对萧歧说谎。
萧歧却在她的沉默中有了自己的猜测。
之前姜蝉说她流离失所的经历,他还犹记于心,现在又说起自己曾被抓去试毒,他脑海中只浮现出小小的姜蝉受尽苦楚,被人贩子卖来卖去,还当药罐子的样子……
好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