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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二人早有私情(1 / 2)

萧歧面上没有半点血色,听着门口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脸上满是阴郁与烦躁。

屋外那女人刚才,做了什么?

竟能使唤得动那些滚刀肉一般拜高踩低的狗腿子……

屋外,阿蝉行至门口,喜服上的流苏突然刮到了门框上,她鲜少穿这样繁琐的衣服,就这样被挂在原地,她少见地有点无措。

忽然,墙外传来两声“咕咕”的喜鹊叫声,她眼睛睁大——是细雨楼的暗哨!

太子高傲如斯,不可能去而复返,更不可能用这种迂回的方式找她。

会是谁?

她四下环视,确认周围没人,才足尖轻点,身轻如飞燕一般,稳稳的落在了墙外。

一道清亮的少年音响起:“蝉姐!哎呀,你怎么贴了张这么丑的脸皮!”

阿蝉狠狠一怔,笑得惊喜万分:“橙子,你怎么来了?”

莫程看见她身穿喜服的样子,眼眶有些发热,他解开身上硕大的包袱递给她,气鼓鼓的:“你说呢?你一离开细雨楼就是七日,这么久你一眼也不回来看看!哼,只有我是个大好人,看你细雨楼的行李一件也没带,特意给你送过来!”

莫程和她一样,无父无母,很小就进了细雨

楼,二人年纪相仿,阿蝉把他当弟弟一样看待。

她接过包裹,诚挚道:“谢谢你,都是我不好。”

莫程紧盯着她,“你究竟为何要离开细雨楼?竟然还嫁到将军府来了!你可知那萧歧已再无东山再起的可能啊!连朝廷都不管他了,你以后打算怎么过啊?”

阿蝉眼里有他看不懂的神色,她说,“将军对我有恩,如今他落难,我理应帮衬。我有手有脚,断不会饿死我自己和将军。”

莫程惊诧:“什么时候?你以前竟和萧将军认识?!”

不光他,一旁隐匿在树丛边的暗哨也有些惊讶。

暗哨趁着雨声掩蔽,悄无声息溜走了,溜回细雨楼,将阿蝉说的“有恩”禀报给贺兰玦。

贺兰玦先是一怔,后反应过来,这意思是,这二人是旧相识,早有私情?!

他气得浑身都发抖,回身就把所有椅子都踹了个稀碎。

阿蝉成天在他眼皮子底下晃,明明一双眼里只有他!

什么时候竟然和那残废扯到了一起去?!

“查!都滚去给我查!贱人……这个贱人!”

阿蝉不知此刻太子的怒火,而是耐心好声好气地哄莫程。

少年人对阿蝉有绝对的信服

,得到她就算离开细雨楼,也不会跟他断了联系的保证后,也就不再纠缠。

他哼哼了一声,“反正你别想扔下我。”

阿蝉重重点头:“你记住,最重要的是珍重自身!细雨楼的任务能混就混,别那么傻。”

说着,她眼前又浮现出曾经,发生在眼前这个少年身上,那万分惨烈的一幕……

阿蝉算了算时间,突然打了个冷战,严肃叮嘱道:“这个月底,楼里会有任务让你去南山,到时候你一定不要去,装病躲过去!”

“知道啦!”莫程向来不怀疑阿蝉的话:“不过我出来没报备,得回去了,你也照顾好自己!别忘了回来看我!”

阿蝉跟他挥手告别,看着他还活蹦乱跳的样子,压住了眼中的泪意。

回了将军府,她从包袱里翻出常穿的一身青衣换上。

看着铜镜里的那张平平无奇的脸,阿蝉很满意。

她常年跟在太子身侧,有太多人认识她的样貌。

来将军府,她只求平静的生活,不想暴露自己的来历,更怕将军府因她而惹上事端。

所以来之前故意易了容。

过了会儿,她烧了一盆热水端到正房,强忍着刺鼻的难闻气味,准备先将

萧歧脸上的污垢洗干净。

毛巾划过他喉结的时候,不知是不是错觉,阿蝉觉得萧歧的呼吸好像变重了一点。

屋子里安静得吓人,阿蝉忍不住小声道:“你我都是苦命人,但你伤势太重,到底能不能治好你,我也没有把握……你也加把劲儿吧,别这么轻易就死了。”

说着,她从拿出一个长条布包,单手一甩,密密麻麻的细针排列开来。

细雨楼的死士都会些医术,但说来奇怪,阿蝉对行医格外有天分。

那段时间贺兰玦正好结识了一位医术高明的神人,便请了她来教阿蝉。

那位女师父与阿蝉极为投缘,将自己的针法尽数传于阿蝉。

阿蝉气沉丹田,素手捏住银针对准神庭穴,要落针的一刻,死气沉沉的男人突然睁开眼睛!

她猝不及防,手下没控制好力道,扎偏了几分!

紧跟着,萧歧的右眼渗出血来,鲜血顺着他的眼角滑落到脸庞,一抹殷红在被角上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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