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婉儿及手下人,将龙临观内的三清大殿团团围住。
吴奎喊道:“独孤姐妹,你俩的夫君在哪里呀。他怎么不心疼你俩和孩子们呢。”
其余众人哄堂大笑。
殿内,独孤姐妹焦急地问程见山怎么办。
程见山扭头看向岩温问道:“大叔,现在咱们该怎么办。”
岩温脸色苍白,无奈地摇摇头。叹气道:“只能等待救援了。”
正在此时,忽听得龙临观外,传来一阵喊杀声。
程见山透过门缝向外观看,只见罗婉儿手下一名小校,慌慌张张跑了进来。喊道:“掌柜的,不好了,不知从哪里杀来一帮人马,见人就杀,见马就砍。”
罗婉儿闻听一皱眉。
沈清晖见状,赶快领了几人出去迎敌。
沈清晖方才还志得意满,信心爆棚地等待着李机带着宝藏前来换人。听到小校说话。心里顿觉紧张。
当他慌慌张张领着十几个人出去的时候。果然看见外面有二十余人冲杀过来。
沈清晖急忙喊道:“对面是何方来人。”
但是冲过来的这一群人根本不答话,各个手拿快刀,砍将过来。
沈清晖等人急忙招架,顿时双方在龙临观外打了起来。
此时殿内的气氛愈发紧张,独孤姐妹抱着孩子瑟瑟发抖,刘心蕴、绿盈和绿羽三人,靠墙坐着,面如死灰。但依然紧握武器,迎接即将到来的死亡。
正在此时大家都听见程见山拍大腿的声音,高声大喊:“太好了。”
岩温赶忙起身,也通过门缝向外看去,同时说道:“来人是谁啊,怎么和这帮人打起来了。”
独孤姐妹急忙问道:“见山,怎么回事啊,是灵远他们带着人回来了吗?”
“不是、不是,是秦安村的家丁。”
绿盈大喊:“见山,秦安村的人也来了吗。”
“是啊,绿盈,我看见杨三叔了。”
“太好了,这下我们有救了。”绿羽有气无力地说道。
刘心蕴面无表情地看了看绿盈、绿羽。
此时她伤口的疼痛,也没有听到杨纤意他们的到来更加使她悲伤。李机家里的人来了,来帮他了。
刘心蕴想自己更加没有希望了,真不如大家都死在龙临观的好。
程见山见有了帮手,异常兴奋,一推大殿门,手拿大锤冲了出去,“你们都拿命来吧。”
岩温看见自己左右两人也要在冲出去,急忙说道:“你俩留在这里保护她们几个。”
说完,手舞砍刀,跳出殿外,又和罗婉儿手下人打了起来。
但是,毕竟秦安村的家丁没有杀进来。观内罗婉儿手下人多势众。
没有几个回合,吴奎从岩温后面下黑手,一刀将岩温从脖颈处砍到胸腔,鲜血顿时喷了一地,岩温当即死亡。
罗婉儿看见鲜血溅到她的面前,厌恶地拿手绢捂住口鼻,向一旁躲去。
“小五子,再派几人到外面支援沈清晖去。”罗婉儿看见观外双方处于僵持状态,互有死伤,急忙命令吴奎出去帮忙。罗婉儿想,赶紧速战速决。
待消灭外面一帮子人后,等李机回来了,好腾出手来对付李机。
罗婉儿想,她派出的请求蜀皇派兵的斥候,不知道现在到达成都,将密函送到皇宫没有。
程见山这时正在以一敌五苦战,终是寡不敌众,五人将他逼到墙角,程见山已经累的筋疲力尽,大锤无力地抵挡着砍向他的大刀。他浑身上下刀伤累累,有的深可见骨头了。
而观外的杨纤意正被沈清晖打的毫无还手之力,渐渐退到河边。
两人忽然感觉怎么在水中对打的这一会功夫,发现不知何时,溪水暴涨,快要淹到他俩的腰部。
二人顾不上厮打,急忙跑向岸边。不时回头看向河中,双方已有几人惨叫着被冲往下游,不见踪影。
沈清晖和杨纤意看罢,回头接着过招。只是杨纤意毕竟年纪大了,武功更不如沈清晖,逐渐被沈清晖打的连连后撤,马上被逼的又要退入水中。
正在危急关头,龙临溪水波浪滔天,在浪颠上,一只小舟飞驶而来,只听得有人高歌:“大浪滔天兮,一去不返矣。故人之后兮,随舟逐浪哉。三百载日月兮,转瞬即逝。盘古开天兮,河山依旧……”
舟上来人,高歌者正是南诏仙翁,还有和郭源稚等四人。
杨纤施眼尖,一眼看到三哥被一个年轻人打的毫无还手之力,马上就有性命之忧。
杨纤施高喊:“三哥,我来帮你。”说着杨纤施着急地就要跳入水中。
南诏仙翁一把攥着杨纤施的胳膊说道:“且慢。”
只见无底舟在南诏仙翁的驭驶下,向着沈清晖和杨纤意而来。
沈清晖一看,心想,不妙啊,这不是干爹、干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