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闲白看见李机与他的两个女儿在一起说笑。他点了点头,没有在多说话,继续与郭文逸在花园中边走边谈,李机随后跟在二人身边。
李机听到独孤闲白与郭文逸谈到,当前的天下局势,朱温在汴京称帝,益州的王建也有称帝的打算,还有大唐的灭亡等等。
李机不忿地说:“这些逆子贰臣,上欺侮大唐皇帝?下残害黎民苍生。全都死有余辜。”
独孤闲白马上问道:“你又为何替李唐鸣不平。”
李机看到独孤闲白深不可测的眼神,又想到他方才冒冒失失,与独孤闲白的两位如仙女般的女儿在一起说话。
李机便决定将自己的身份说出来,想借此抬高一下自己的地位。以及和独孤闲白拉近一下,二人的远祖在血缘上有关系。
于是说道:“独孤前辈,之所以替李唐王朝鸣不平,是因为我是唐昭宗李晔的儿子。”
“哦。”独孤闲白一下子愣在当地,独孤闲白想,我只是怀疑这一行人与唐朝有某种联系,怎么突然出来一个王室宗亲。
“李机,你说来听听。”
郭文逸听李机方才一说,心里咯噔一下,此时的他,对李机可以说是完完全全的失望了,这个李机心无城府,好说大话,显摆自己,不自量力,这样的人,怎么能够担当起,恢复大唐江山的重任,不过是披着皇室贵胄的凡人而已。
郭文逸正在思考之际,李机就将他们来益州的目的,原原本本地告诉了独孤闲白。
“原来如此,看来真有可能恢复我大唐江山了。”独孤闲白脸色激动,朗声说道。
他拍了拍郭文逸的肩膀,说道:“没想到你们肩负如此重任。既然如此,我独孤家也愿助你们一臂之力。你们更应该在此多住几日。”
“不过,贤侄。”独孤闲白对李机说道。“太宗所留军队,如果活到现在也已经三百多岁了,怎么想也不太可能啊。”
郭文逸略有些尴尬地说道:“我和夫人纤施接到昭宗的遗命,也感到很奇怪,但是也还是照命令行事,到南诏去看看,到底所说的军队是指什么。”
“哦。”独孤闲白若有所思。
郭文逸、李机等人被独孤闲白一留就是两个多月。
期间,李机真正是乐在蜀中,郭文逸和杨纤施看得当时天下,已经被朱温、李克用、王建等人瓜分,开始对前途产生了迷茫,毕竟他们俩人是普普通通的人。
刘心蕴眼见的两个多月了,李机和独孤闲白的两个女儿,越来越熟悉,将她这个真正的夫人,丢在脑后,十分恼火,她气李机对她的无情无义,更气两个独孤小姐,竟然喜欢和李机凑在一起,对她熟视无睹。
刘心蕴想要报复,可是这么多天来,除了做了一件偷李机马的糗事,其它想法,她一概没有想出来。
有时候,刘心蕴想起了华州城自己的爹娘,想要回去,但是每每看见李机那张从前让她爱,现在让她恨的脸,她就想要让李机的愿望不能成功。
无论如何她都要从中作梗。让李机重新回到那个秦安村里,寂寂无闻的小人物去。
刘心蕴想到过好多办法,毒死、拿刀砍死、出卖给各地节度使,刘心蕴都给否定了,她要看着李机身败名裂,成为一个万人唾弃的小丑。
刘心蕴有时候,也走进独孤飞雪、独孤飞鸿两姐妹之间,说李机的种种行为。
她,是李机的夫人,青梅竹马,独孤两姐妹听后都嗤之以鼻,不再理睬她。
刘心蕴想,这两个有皇室血统的女人,怎么就喜欢和李机这样一个混蛋待在一起呢。
李机这个衣冠禽兽,置自己的孩子和妻子不顾的人,为什么。没有过多久,刘心蕴明白了,但是对她来说不啻又是一次绝望的打击。
一天独孤闲白将郭文逸和杨纤施、李机三人独自叫到客厅说话。他要将他的大女儿独孤飞鸿许配给李机。
“兄长,此时还需从长计议啊。刘心蕴和李机是明媒正娶的妻子,如果娶了独孤飞鸿,怕亏待了孩子。”郭文逸说道。
“此言差矣,当年汉光武帝刘秀,先娶了郭皇后,后来不还是娶了阴丽华,然后立为皇后,不还是他俩的孩子汉明帝刘庄,最后继承皇位的吗。”
独孤闲白顿了一下口气又说道:“李机最先和刘心蕴结婚,这不算什么,这几日我看见李机和我的大女儿两人相谈甚欢,彼此都有喜爱,我看不如择日让二人完婚吧。”
郭文逸和杨纤施听后目瞪口呆,怎么还有这样的事发生。难道独孤闲白糊涂了吗?
李机听后暗自高兴,确实这几日他和独孤飞鸿两姐妹很聊的来,互生好感,而且不觉得他已经有了妻子,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郭文逸感到很不明白,于是郑重问道:“独孤兄长,为什么非要将大女儿嫁给李机呢?”
“这有什么不好理解的呢,李机和我家门当户对,都是皇室宗亲,这样亲上加亲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