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念夏根本阻挡不住,白霁瑶已经自行走到府门前。
“……王妃,不能去呀!”
念夏提裙,顾不上什么了,赶紧示意管家过去。
管家就连忙诚惶诚恐的就去找王爷。
白霁瑶走到府门前,就见一身常服的北堂墨弦,深蓝色衣袍,她说道:“见过皇叔。”
北堂墨弦提脚进门,就走近她,步步走近,说道:“洛儿,唤我皇叔。是不是太生分了?”
她莫名被一股温柔的气息扑面,竟生生后退。
“你是我皇叔,自然不生分。”
白霁瑶的秀眸转了一圈,忽而说道:“皇叔,你的衣袍上好像有些东西?”
她佯势不小心跌倒,撞到北堂墨弦身上,趁机在他身上搜索有没有导致她失忆症的解药。
北堂墨弦则是带着温润的笑意,心安理得的扶着她,看穿了她的心思,让她在自己身上搜寻着,带着些无奈。
怎么会没有?
白霁瑶继续又在他袖口上乱翻,说道:“皇叔,你这边袖子的地方也有些脏东西,我帮你弄掉——”
她两边袖口都翻过、捏过,也没有藏药瓶。
难道,他没有把解药放在身上这么安全的地方?
北堂墨
弦坦然的由着她搜,单手抚在她的后背,说道:“洛儿,那你好好看看。皇叔身上还有没有哪里有脏的地方。”
白霁瑶一听,这么直率,她就不客气继续搜了。
一旁的念夏捏了把汗,虽然知道王妃真实目的是想做什么。但她大气不敢出。
没过一会儿,北堂铭来了。
他负手气势的走上前,扫了一眼北堂墨弦,说道:“皇叔如何有空,又来了本王王府。”
“煜儿,我来的目的你也知道。就是为了看一眼洛儿。”
北堂墨弦伸手,把白霁瑶圈在她的怀里。
白霁瑶有些抗拒的推开他,自觉的回到北堂铭身旁,对他低声解释道:“他身上没有解药,我刚刚想找解药的。”
她语气里带着无奈,北堂铭将自家人儿搂回,与北堂墨弦暗中的较量。
两个男人,就这般对峙着。
北堂墨弦一笑,说道:“煜儿,洛儿到底是进了我府里大门的。你这样独揽她,是不是不太公平?”
北堂铭唇角勾起一抹讥诮,道:“不公平么,本王认为公平,就是公平。”
他带着霸道专权的揽住她。
丫鬟念夏在一旁看着,给管家使眼色,管家连忙笑
说道:“请殿下进大堂稍坐,老奴去让下人上茶点来。”
说罢,便迎着北堂墨弦到府上大堂去。
北堂墨弦便随之走到大堂,小坐了一会儿,白霁瑶就在一旁留意着。那么重要的解药,除了不放在身上,能放在哪?
难道是府上?有些不可能。
白霁瑶仔细留意,忽而将目光放在了北堂墨弦身上挂的玉佩上。
“我有些不适,去方便一下。”
她起身,离开大堂,只留两个男人在那。
白霁瑶出了大堂,便拉过念夏,小声说道:“念夏,你有没有看见皇叔的玉佩上,有粉末的迹象。推测是从他的玉佩里流出来的。”
念夏狐疑道:“对哦,王妃。说来也是奇怪,记得之前看见皇叔佩戴的玉佩,不是这样的。难道他换了玉佩啦?”
白霁瑶摊手,她也不清楚。
“所以,我才问你。有没有看清。你说是他让我失忆的,那么他身上定有药粉。我只要拿到解药,就能恢复记忆。”
她希望尽快拿到手,阻止自己的记忆清空。
念夏想了想,说道:“要不王妃,我让雾眠去悄悄想办法,把皇叔身上的玉佩给摘下来,到时候就可以看看有没
有解药啦!”
白霁瑶叮嘱道:“切记要小心。”
念夏重重点头。
转眼,念夏就让雾眠去帮忙了,雾眠跟燎歌一合计,决心在北堂墨弦出府之前,将玉佩给拿到手。
于是一直等了两个时辰,北堂墨弦才从里间出来。
白霁瑶一手做哨,一阵鸟鸣声响起,上头的雾眠便从屋顶上而下,迅速一阵无影般的夺走北堂墨弦腰上的佩玉。
“哗——”
一声响起。
雾眠得手后,便将玉佩立刻给了白霁瑶。白霁瑶凿开玉佩,里面果然是一些粉末。
她用鼻子嗅了嗅,是一种中药的味道,从中闻出的都是好的中药,于是便全部倒在嘴中。
念夏惊讶道:“王妃,不用请老神医看看吗?”
虽然王妃失忆了,但不敢保证医术没忘呀!
白霁瑶摆了摆手,说道:“没事!我自己清楚。这些药材做成的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