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懂,夫君。为什么你喜欢她,你告诉为什么!”
白乐清几乎是哭的妆都快要花了,她趔趄道:“我费尽心思的嫁给你,为的就是能够与夫君举案齐眉,大婚当日,你却想着别的女人,如此的伤害我。”
北堂墨弦说道:“清儿,这是你自找的。若不是你使计害我,你也不会得逞,我更不会娶你为贵妾。”
“我、我那是太爱你了,我没有办法。夫君,你感受我对你的真心实意好不好?你难道非要喜欢不爱你的人吗?我爱你我有什么错,我处处都想着你好,为你好,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这一点难道不好吗?”
白乐
清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心口的位置。
北堂墨弦的眼中似是有一丝的厌恶,他似触电般的收回手,道:“清儿,你放心,就算你嫁入我府里,我也不会碰你。”
“什么叫我放心?”
白乐清脸色发白,楚楚可怜,道:“夫君,我求你宠爱我,好不好。我不想没有你。”
她伸手紧紧的抱住北堂墨弦,想要脱去他的喜服。
北堂墨弦却一把将她拂开,随即平和的说道:“清儿,你可知自从我对她钟意那一刻起,便没有再碰过别的女人。是你肮脏的给我下药,令我有了污点。”
白乐清脸色微变,道:“你怎么这样……夫君,你到底有多厌恶我?是不是只有白霁瑶死了,你才甘心放下她。你明知道爱上她不会有好下场,凌王爷如此权势,你如何与他斗,如何将白霁瑶抢到自己身边来?”
“与你无关。清儿,早些歇息吧。”
北堂墨弦想要出门去,白乐清拉住他,道:“夫君,今夜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啊!你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对我,难道你要我独守空房?”
“我说过,不会碰你。”
他松开她抓着他衣袍的手,缓缓的推开房门,毫不留情的离开。
白乐清几乎是缓缓的倒在了地上,喃喃道:“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白霁瑶,白霁瑶!一切都是你害的,若不是你的出现,殿下也不会倾心于你!只有你死,只有你死!”
她几乎是疯狂的掀开了桌上的一切。
让她白乐清永远的被冷落在南阳王府邸,这简直比她死了还要痛苦!
“我必须要争,我要抢。这原本就是属于我的一切,我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我必须要努力的把殿下拉回来,我要拉他一把!”
白乐清神情恍惚的站起身,她
扶着些桌子,慢慢的坐回到榻上。
“殿下只是一时糊涂,被白霁瑶迷了魂。他总有失去兴致的时候,殿下那样的人,他是不可能会爱上一个女人的,这绝对不可能……”
白乐清努力的让自己平复下来,喘着气。
第二日,北堂墨弦正由正妻服侍着穿上衣袍,准备去上朝,白乐清走了过去福了福,看见这一幕,刺眼不已,心底暗恨。
“夫君这是要去哪?”
“上朝。清儿,你们今日在府上要好好相处,等我从宫里回来。”
北堂墨弦在正妻与贵妾之间来回的看着。
白乐清便说道:“夫君,我近日得了个治咳疾最好的香药,想进宫送去给皇后娘娘。不知夫君可否带我一起进宫呢?”
“也好。今日是你我婚后的时候,理应带你进宫问候。”
北堂墨弦带有一丝云淡风轻,说道。
白乐清兀自暗喜,便挽着他的手,与他一起进宫去。
凌王府上,白霁瑶难得的赖床,北堂铭则是单手枕在人儿的脑后,看她留恋在榻不想下榻的模样,唇角一抹笑意。
“瑶儿,想何时进宫?”
北堂铭低低在她耳畔,道:“本王都依你。”
白霁瑶笑道:“那可不行,你就仗着自己权倾朝野,就让众臣都等我们两个人?可不好。我起了。”
她伸长懒腰,按照这个时辰赶去宫里,应该还来得及,不着急。
就是睡得太久了,头脑昏沉的很,有些难受。
白霁瑶看了眼榻上的人,道:“北堂铭,你怎么还不起?”
“本王,手麻了。”
北堂铭的胳膊,显然还很没有缓过来。
白霁瑶耳廓一红,这枕了他一夜都没有发现到,真是难为他了。
“我给你扎一针,马上不麻了。”
她准备爬下榻去拿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