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铭看着人儿这副难得要求的样子,便启声道:“只尝一口。”
白霁瑶顿时就有些不知味,说一口还真规定一口!
叶一在两人之间有些为难,问道:“王爷,我们还去不?王妃要是不能饮酒,过去闻闻酒香也好。”
他挑着细细的眉头,对白霁瑶笑。
白霁瑶顿时觉得叶一有前途,会说话。她伸手拍了下叶一的肩膀,道:“走,带我闻酒香去!”
叶一便道了声好叻,在前头领路。
白霁瑶快速的跟了上前去,留下北堂铭在后头,一脸淡然从容的样子。似乎想看看待会儿她要死饮醉了,会不会求着他抱她回来。
时候尚早,洛阳街道人依旧众多,叶一带着白霁瑶去街上的一家生意不错的酒铺,这酒铺里还有免费品酒的活动,一盏瓷杯,里头盛着紫红色的酒水,放在桌上。
其他的便是琳琅满目的好看的陶瓷,彩色的盛着瓷杯,里头可见的都是些酒水。
白霁瑶啧啧两声道:“这里的酒铺倒是挺特别啊!”
让人产生想买酒的想法。
叶一对卖酒的波斯人道:“滴撘,这位是北堂公子,这位是北堂夫人白姑娘。”
滴撘一看两位贵客降临,便很高兴,愉悦的将两杯铺子中上等的酒水,递给两人,道:“欢迎两位到来,让小铺蓬荜生辉。”
白霁瑶接过酒水,微微浅尝了一下,味道酸酸的,很好喝,她道:“谢谢,调的不错!”
北堂铭品尝了尝,微微蹙眉,这并不是他喜欢的味道。
叶一将手侧放在桌上,笑说道:“滴撘,把你们这里最好的酒拿个三坛子给我,我要好好招待招待我的两位贵人!”
滴撘非常荣幸,他用蹩脚的话道:“自然要最好的,我请你们。”
他
去柜上,拿出深蓝泛着夜空星光一般闪烁的酒瓷,提了三坛子过来,叶一顺手就要给他银子,滴撘却推了回去,道:“叶一,我们是好友,在我这里买酒不需要银子。就当是我请这两位贵人!”
叶一笑着拍了下他,道:“够兄弟,回头请你吃北疆的羊肉!”
滴撘笑说:“那我就有口福了。”
白霁瑶又想喝第二口酒,被身边的某个男人按住,她索性就不喝了,便问滴撘道:“你这里的酒,一般是会卖向何处?”
滴撘解释道:“是给一些城里的大户人家送的,还有当地的两个衙门。”
白霁瑶明了了,这酒铺是专门外送的酒水,如果单买的怕不是没有外送的赚的多。
“看来你的铺子开了很久了。另外想必还有制酒坊吧!”
她扫视了一眼铺子,这里只是放了些上等的酒水,却不见制酒坊其他的。
滴撘笑说:“正是,我的制酒坊在城郊外,若是夫人有兴致,可以过去看看。我在洛阳开的不算太久,不过也有一年了。”
一年?白霁瑶想着,之前在苏州城抓的波斯人,也是在城里潜伏一年了。会是巧合么?
叶一说道:“滴撘,那我就把酒拿走了噢!”
滴撘点了点头,伸手示意他随意拿。叶一便笑着问北堂铭与白霁瑶:“两位,要不要随我去城中最大的酒楼。我们自带酒水。忘了说,酒楼里的酒是真不好喝。”
只有那些女儿红和普通的酒水,没有这里酿的好喝。
北堂铭看向身旁的人儿,道:“瑶儿可想去?”
白霁瑶点点头,“反正在府上待着也没事,那就去好了!”
酒楼里可是最能调查到事情的,有很多人会在其中吐露出一些八卦,想要听小道消息完全可以在酒
楼听。
叶一虽然心疼自己的银子,但是毕竟是王爷跟王妃呀!那是常人抱大腿机会都没有的!
叶一在去酒楼的路上,就像是个导游一般,四处介绍洛阳城的好,托他的福,白霁瑶对周遭的一切都了解了许多,一些铺子,甚至一些八卦都知悉。
北堂铭经过一处花楼时,抬眼瞥了眼二楼,二楼有个木窗方合上,离开的人是个金发的波斯人,他不免留意,微抬下巴,示意暗处的雾眠盯着些。
花楼前面便是酒楼,两处的生意在一起,难免互相照应。故而还有花楼的姑娘想来招揽客人,叶一每次来,都很轻车熟路。
立马有两个莺莺燕燕的姑娘,上前去拉他,娇笑着说道:“叶爷,进来呀!”
叶一拂了拂,说道:“爷今儿不去喝酒了,去酒楼!”
花楼里的姑娘们继而又发现了北堂铭,立刻愣在原地,痴痴呆呆的看着他,因他周身的强大气质,不敢上前几步,只得远观。
就仿佛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一般,只得垂涎三尺。
有姑娘将叶一拉住,连忙问道:“叶爷,那位公子是何人呀?”
白霁瑶正抬步想进酒楼,就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