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瑶儿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记着。”
他从不会忘记,与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每一时刻。
白霁瑶深呼吸一口,翘起朱唇,泛着点点光泽,她道:“那就是了,从今往后,不管有什么,我们都是一起的夫妻战队!”
……夫妻战队?北堂铭低笑一声。
他一手托住她的腰肢,另一手抱着她睡下,道:“夫妻战队是不是该履行下夫妻的义务?”
白霁瑶眼看着他朝着自己压过来,她有些恼怒的抵着他,道:“北堂铭!你是不是人啊,我这才腰酸的不行,你还!”
北堂铭寻思着,低声道:“瑶儿,方才本王不是已经帮你揉过了,腰还酸?”
白霁
瑶丢给他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她便开始躲,他却追着她的唇瓣不放,薄唇覆了上去。
她迟早要被他给折腾死!他就是自己的克星。
第二日,果不其然,白乐清上门亲自来答谢,而那些朝臣们因为派系的原因,不敢私下里来往,怕被北堂奕的人盯着。
白霁月则是被关禁闭,根本得不到消息,楚藩王也不会让她过来。
“见过王妃。”白乐清嗓音柔柔的,依旧那副无辜单纯的模样。
白霁瑶正手里接过念夏递来的茶水,站在池子边,边喝茶边看锦鲤鱼。
“三妹妹怎么得空来了?”
她将看鱼的目光缓缓投向白乐清。
白乐清四顾无人之后,便压低声音,问道:“二姐姐,那解药可是你研制出来的?特意凌王爷的名义来送给我?若是这样,我真是多谢二姐姐了。”
白霁瑶沉吟了一会儿,看着她道:“是我送的。不过三妹妹,你近日在府上可闲的很?”
白乐清似乎眼神间有些不自然,不知晓她为什么会这么问自己。
她的眼神飘忽不定,随后低声道:“是,因为无事,所以看些书,与母亲闲聊之类的,没有其他的了。”
本来她说前面一句,白霁瑶并不起疑。但是最后面半句话,让她不得不去揣度白乐清到底背着自己做了些什么。
白乐清迅速的扯开话茬,勉强笑道:“二姐姐,可是八皇子殿下为何要如此对我们?不过好在有二姐姐的解药,让我没有被他利用。”
此刻的白乐清,还以为这解药吃了一次便不会再发作病症了,实则没有药引,还是治标不治本。
白霁瑶慢声道:“八皇子殿下的事,我也不知晓。谁人能猜得透他的心思?只是三妹妹,若要人不知除非己
莫为,你只要不做些不好的事情,自是不怕有人来找你的麻烦的。”
她的话语里,隐隐带着暗示。
白乐清的脸色忽而惨白了一瞬,她的手指开始变得局促扭捏,深深的拽紧自己的衣角,皱巴巴的。
“是、二姐姐说的对。”
她生怕自己背地里做的事情,已经被白霁瑶知晓。不然她为何会这样试探性的问她?
白霁瑶注视着池子里的鱼,对白乐清道:“三妹妹,你说,是我看鱼,还是鱼在看我?是我看池水,还是池水在看我。”
白乐清微微一愣,没想到她会这么问自己。
白霁瑶转过身去,淡然的对她说道:“我看鱼,看池水,同时,上天也在看着我,看着这世间每个人做的一切。就像是之前的贺氏,白霁月,她们通通为自己犯下的过错得到了相应的惩罚,这是因果循环。并非是她们太过愚蠢,而是百密必有一疏,总会被查出来的。”
这是在暗示她,尽快收手,不要玩一些不好的心思。殊不知,白乐清做什么,她都知晓。
白乐清的唇瓣都在发抖着,她硬着头皮接道:“是啊,二姐姐。所以人真的不能做恶事,不然会遭报应的。”
但是,她坚持认为,白霁月跟贺氏还是太过愚蠢。
前有那么多人能够成事,为什么自己不能?她早晚有一日,要越过白霁瑶,早晚。
白霁瑶笑说道:“你怎么这么紧张?我没说错什么让你不中听的话吧。”
“没有,二姐姐,你说的很对。”
白乐清的额头上的汗都滴了下来,她不知道为什么面对白霁瑶,有如此的压迫感,像是什么都被她看穿了一样。
白霁瑶说道:“我不在白府,上上下下就有劳你跟三姨娘照顾了。”
白乐清不敢说话,只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