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的小厮就在此时此刻,过来通禀,道:“将军,外面来了个自称白国公府的下人,说是有要紧的事情,要通禀白二小姐。”
北堂晏说道:“把人叫过来!”
小厮便喏声,出去把白府的人带进来,那人一见到白霁瑶,就连忙说道:“二小姐,你快些回府吧,老夫人怕是不行了!”
白霁瑶的瞳孔紧缩,道:“怎么回事?我临走前祖母还好好的。”
下人带有些哭腔的说道:“老夫人平日待我极好,出了这等事小的也难受。小的不多说了,二小姐还是快些回府吧,现在只有您能救老夫人了!”
“念夏,跟我走!”
白霁瑶脸色很冷,她提步就出了将军府。
北堂铭淡淡对雾眠道:“备马。”
他抬步上前,扣住人儿的手腕,雾眠立刻牵来马,北堂铭将人儿拦腰一抱,二人迅速的上马,白霁瑶在他怀中说道:“一定是贺氏又在我走后对祖母做了什么,真是可恶!”
北堂铭启唇道:“瑶儿想复仇,本王帮你撑腰。”
她的秀眸里冒着熊熊的火苗,道:“我一定要亲手将贺氏拉下来!”
白霁瑶坐在他的马上,他单
手执着马缰,单手搂着她的腰,不让她从马上掉下来,浑身散发着寒意,带她回到白国公府。
白幼心闻言,有些担心的拜托北堂晏,道:“将军,可不可以带我跟我娘回去,我怕祖母真的不行了……”
北堂晏说道:“行,本将军这就带你去,你别着急。”
他让人把马车牵过来,让她们娘俩都坐进去,随后自己再踏上,前去白府。
白霁瑶是第一个到的,她走进府中,疾步的来到祖母的榻旁,正见一旁跪着的白乐清与梁氏,贺氏与白霁月则是得意的站在一旁。
白平靖大口的喘着气,说道:“我真没想到,你们都算计到了老夫人的头上来了!”
梁氏哭着跪上前去,拉住他的衣袍,道:“老爷,真的不是我跟清儿啊!我们是冤枉的,是有人故意要陷害我们啊。”
白霁瑶问道:“怎么回事?”
白乐清连忙起身,抓住她的胳膊,说道:“二姐姐,我们的房间里被查出蛟南叶的毒药,郎中说是祖母中的毒就是蛟南叶的毒,可是我们没有啊。祖母怕是活不过一个时辰了……”
再看榻上躺着的老夫人,脸色煞白,不停的张着
嘴喘气,似乎喘不过来了。
梁氏从来没有这么慌张过,她根本不知道为什么房间里被搜出这毒药来。
“是啊,洛瑶!你查案的本领了得,你帮帮我们吧,帮我找出真正的凶手啊!求求你了!”
梁氏抓住她的衣袖,白霁瑶拂开。
她坐在榻前,将袖口中的一粒清毒药片,为祖母服下。
白霁瑶问道:“谁第一个发现祖母出事了的?”
白平靖道:“洛瑶,是你主母。”
贺氏见此,连忙推脱责任,道:“我当时是来看老夫人的,结果发现老夫人病重的严重,我这吓得就立刻去找老爷过来。老爷请了郎中来看,才知道是这蛟南叶的毒。我们怀疑府上有内应,叫人去府上的房间搜,这才在三房的屋里搜出来了毒药,这可是千真万确的!”
白霁瑶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北堂铭淡淡的启声道:“本王无意打搅几位的家事,只是听闻,白老夫人病重,顺路来看看。”
他此言一出,众人纷纷向他行礼,各个都带着恭敬与不敢怠慢:“参见凌王殿下。”
雾眠已经暗暗的去查这件事情。
白平靖赔笑着道:“让王爷看笑话
了,老臣真对不住。王爷不如上正堂一叙。来人,赐茶……”
“不必了。”北堂铭的眸子扫向榻上的老夫人,道:“几位只当本王不在,继续。”
他缓缓提步,走到屋里的桌前,坐下。
丫鬟连忙就去奉茶,道:“殿下,请。”
白平靖的脸色不太好看,他也只好坐在了北堂铭面前的位置上,道:“王爷,见笑了。”
北堂铭淡然的品茶,俊美的脸上带着一抹云淡风轻。
白霁瑶转过身去,对贺氏道:“也就是说。当时祖母病发,房里没有别人,唯有主母一人在祖母的屋里。是么?”
贺氏在则是避开眼神,侧过身去,道:“你这是在怀疑我?”
白霁瑶只道:“洛瑶并不是怀疑主母,而是在为主母排除嫌疑。单单的只在三房的房中搜出毒药这一点,并不足以证明就是她们害的祖母。也有可能另有真凶,就在白府里。”
白霁月只光顾着看北堂铭,这个场合,她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事情。
她缓步的走到北堂铭的身前,那跋扈的姿态都低了低,道:“殿下,你来了。”
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