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铭紧拧着眉,一袭墨袍冷沉的负手踏进了白府内。
小厮连忙回报道:“国公爷,王爷来了!”
这一声,就像是一颗定心丸,暂且定住了所有人的心。
白平靖忙行礼作揖,颔首道:“臣参见王爷,恳请王爷救救小女吧!”
白乐清也扶着老夫人,一起行礼。
白乐清缓缓说道:“凌王殿下,我二姐姐,今日自从进了宫后,就不见她回来呢。本想说,二姐姐兴许贪玩,多在宫中玩了一会儿。可却不曾想,竟一直等到三更也不曾回来。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方才父亲派人进宫问过,二姐姐竟不在宫里,而是在路上遭劫了。”
北堂铭俊美的脸冷峻不已。
这时,雾眠走来低声禀道:“主上,白二小姐确系已遭遇绑架。属下在路上还发现了九根白二小姐留下来的记号银针,一直在山林里,消失了。”
“本王知晓。”他紧抿着薄唇。
北堂铭对白平靖淡淡道:“白国公放心,本王这便去找她,定会将人平安带回。”
白平靖诚惶诚恐的礼道:“……臣,多谢王爷鼎力相助!”
雾眠已让人牵来两匹好马,北堂铭上马,便朝着山林的方向而去。
路上,雾眠道:“主上,白二小姐的银针想必有十根,路上只发现九根,还有一根,属下兀自猜测,白二小姐想用来自保使用。那最后一根银针停留的地方,想必就是她被关押的地方!”
北堂铭冷声道:“山林里藏土洞的甚多,命人将表面的遮掩掀开。提防机关。”
“是!”
两人驰骋进了山林,便停下了马。
此时,忽而从四面八方冲出来一大帮的人,杀了过来。
雾眠与燎歌迎敌,北堂铭以火折子相照,修长的手指暗探,发现了机要之处,瞬间
以内功震开表面的草皮伪装,出现了土洞。
他进了土洞中,白霁瑶听见声音,以为是要迫害她的人,便抬头吹灭了烛火,手上的银针紧握,缓缓的发力站起,靠在了墙壁上。
虽然她全身束缚,但她也不甘心就此等死!
随着脚步声逐渐传来,直到来到她的面前。
白霁瑶张口就狠狠的咬在了男人的肩上。
“……嗯!”男子发出一阵沉重的闷哼声,他青筋暴起,寒声道:“你属狗的么?”
听见熟悉的声音,她几乎是不可置信的松了口。
血腥味萦绕在口腔,白霁瑶吐了几口在地,对他道:“……谁让你一声不响的出现,我还以为是他们一伙的人!”
北堂铭亮起了火折子,照亮她的秀脸。
看着他俊美的带着冷沉的,白霁瑶嘴角抽了抽,道:“果真是王爷。”
他冷哼一声,修长的手指以锋利的刀,瞬间割断了她的绳索。
白霁瑶怔怔道:“他们说这绳索不是一般的绳索……”
就、就这么的没了?
北堂铭寒声道:“本王的刀,也不是一般的刀。”
他收进了怀里,并将她原地横抱了起身,带着她离开。
白霁瑶看着他,道:“不用抱我,我自己会走的!”
北堂铭的眉头紧拧,他道:“满地的火油,怕脏了你的鞋。”
她怔忡了一下。
没想到,他倒还挺贴心的,只不过,她的鞋都已经脏了?还差这一时?!
白霁瑶:我看你就是想借机抱我!
北堂铭几步便带着她出了土洞,外面的情况错综复杂,刀剑声此起彼伏。
她皱着秀眉道:“我知道要害我的人是谁,这些火油,加上他是皇室中人,都可以定个谋反罪了!”
她刚说完,一阵冷箭朝着她而来,北堂铭瞬间抓住冷箭,
当即“啪”的折断。
北堂铭抱着她,上了马。
他低沉道:“先回府,再说。”
白霁瑶便由他在身后抱着,策马离去。
行到半路,不知是谁在路中间以绳索拦着,夜黑风高,根本看不见。
“吁……”马儿发出嘶鸣声。
“小心!”白霁瑶紧张的大喊一声。
马儿的前蹄被绊倒,整个人栽在了地上。
幸得北堂铭及时接住她,她在空中转了个圈落在他的怀里。
周围顿时有少说三十多个人包围住了他们!
白霁瑶说道:“我们先突破重围,他们人多势众!”
“兄弟们,杀——!”
为首的一声喊,三十多个人齐齐拿着大刀冲向。
白霁瑶只能以拳头与他们拼,她掼倒了不少人,但夜里什么都看不见,影响视线。
山林里,有一双黑黝黝的眼睛在盯着他们。
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