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门口忽而出现一人,高声道:“我出三千两!”
这一声,使得在场之人纷纷都将目光投向他。
白霁瑶的脸色沉了沉,道:“这不就是那云廖么?”
白霁月自以为很要好的云表哥!
北堂铭低哑道:“他欺负你了?”
她双手环胸道:“是来找过我的岔,不过被我赶跑了!”
云廖正大摇大摆的走进来,似乎很洋洋得意的样子,觉得这玉石,非他莫属。
可就在这时,北堂铭低沉暗哑的声音响起:“五千两。”
他轻描淡写的一声,镇压全场。
云廖说道:“谁要跟我争?”
当他走到北堂铭面前,看见他俊美冷沉的脸时,云廖吓得屁滚尿流,连忙道:“不、不知是……”
当他在说出那个称呼之前,他便阻断了他的话,“这玉石,我要了。”
云廖连忙道:“是是是,王……不,公子,请你随意拿走。”
北堂铭的身份,不想暴露在此。
白霁瑶鄙夷的瞪了眼云廖,之前为虎作伥一副高傲的样子,现在倒是跟个舔狗似的!
“五千两一次,
五千两二次……”
胡姬的语气已经激动到快要失语。
白霁瑶皱着眉,压低声音道:“王爷,五千两,不值当。”
北堂铭却是冷淡的说道:“但为了你,值当。”
她的内心似乎有什么东西忽而化开了一般,怔了许久。
云廖认出她拉了,见她跟王爷坐在一起,只能将这满腔的怨恨都压下,知道她背后有王爷撑腰,他又不敢动她。
“我出,六千两。”
一阵清润的声音,如沐春风的传来。
白霁瑶错愕的看着门口的人,北堂墨弦?他怎么来了!
事情,有意思了!
北堂墨弦许是也没想到他们二人会在此,便坐了过来,笑道:“煜儿,白二小姐。好巧。”
北堂铭淡淡道:“皇叔为何在此。”
前者笑说道:“听闻这玉石,摸上去时而如冰窖一般寒冷,时而又如火炉一般滚烫,两者可以变化。煜儿也深知我的病,正需要这块玉石。那煜儿呢,又要这玉石有何用?”
白霁瑶想起她去他府里,为他探脉时候的事情。
但隐隐觉得,北堂墨弦并非是为了病,而是可能要那张藏宝图呢?恰好的是,玉石里面并没有藏宝图!
北堂铭淡声道:“本王只是随意消遣。皇叔若是想要,侄儿便相让与皇叔。”
北堂墨弦轻笑道:“如此,便谢过煜儿了。”
正当两人在交流的时候,胡姬正喊着,六千两三次,快要说到成交的时候,两阵老沉的声音传来,“慢着!”
左边的来人乃是日月门派的掌门,而右边的来人则是星河门派的掌门。
“我出黄金五千两!”
日月门派的掌门话语落下,全场万籁俱寂,几乎是倒吸一口凉气。
之前竞拍的,皆是白银,而今却是黄金!而且是黄金五千两!
星河门派似乎没料想到
他竟会如此出手阔绰,便道:“那我就出黄金五千五百两!”
两人似乎杠上了。
北堂铭道:“皇叔,还想竞拍么?”
北堂墨弦温和的一笑,道:“不了不了,我还是留着银子,去找更好的玉石吧。也并非这块玉石不可。”
白霁瑶寻思着,难道他不是为了藏宝图来的?
场面已经不是简单的竞拍了。
两大掌门的出现,让两大帮派的人都紧张了起来,两边都瞬间起身,亮起了武器,站满了人,黑压压的一片,似乎要火并。
胡姬连忙说道:“诸位,不要打起来呀!和气生财嘛!”
此刻,雾眠已然从各个房间搜寻完毕,但碍于北堂墨弦在,他便不方便下来通禀。
而暗中观察的北堂墨弦的手下疾风,注意到了雾眠。
星河门派的人狡诈,直接派人挟持了胡姬,并拿起她手里的玉石,摔碎在地,发现并没有藏宝图!
胡姬大声道:“来人啊,有人砸场子了!”
两边门派的人都发现玉石里没有藏宝图,恼羞成怒,便彻底将楼里砸了个稀巴烂。
“藏宝图在哪里!”
他们抓住胡姬,一番质问。
胡姬受到了惊吓,道:“我也不知道啊,我只是替人办事,卖掉这块玉石。其他的什么藏宝图,我是一点也不知晓的!”
北堂墨弦气定神闲的品了口茶,轻笑道:“只可惜了,这块上好的玉石。”
北堂铭淡淡道:“皇叔,侄儿还有事,先行告退。”
他冷冷的敛袍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