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药司的司官联手密谋,做出了这桩事。”
梁玉的脸色隐隐有些不好看。
他立刻让人去缉拿陈太蔚过来,质问他的意思。
“大人就算是将陈太蔚扣押过来,若是没有证据也不行。陈太蔚在宫外,我知晓他私藏铁器的地方。至于公主的凤佩,我只是遵照陈太蔚的吩咐,介时利用凤佩,来牵制晔国大王。”
那人气喘吁吁的说着,浑身都是血,将事情招供。
梁玉听着,皱着眉头,道:“若你所说无半分虚假,我可以饶你一命。一会陈太蔚到了,你们可以当场对峙。”
大理寺有可以不用经过皇上同意,就能先扣押朝廷命官的能力。
梁玉让其道出陈太蔚宫外私藏铁器的地方。
“我画给大人。”
那人似乎破罐子破摔,知晓自己是死路一条,便不肯为陈太蔚而死,愿意画下图。
梁玉摆了摆手,上来几人,将人从铁架上放下来。
一番功夫后,梁玉看着图纸上盘根错杂
的地处,默默的思虑了一番。
他必须上报皇上,由皇上亲自派人前去查看。
梁玉吩咐手下,道:“把人看好,我这就去回禀皇上。”
手下喏声,将人重新栓了回去。
那厢,梁玉与白霁瑶以及北堂铭,皆在大殿前。
皇帝听完他们所言,踌躇的走在原地,若有所思。
“这么说来,此事全是陈太蔚主张,目的就是为了朕的皇位!他可真是大逆不道,竟敢做出如此谋朝篡逆之事!”
皇帝勃然大怒,愤怒的坐回了龙椅上。
梁玉提醒道:“臣已经将陈太蔚押入大理寺诏狱中,接下来请皇上定夺。”
皇帝冷哼一声,心里头很是不悦。
没想到日防夜防,贼就出在自己的身边,他万万也想不到宫里出内鬼,贼竟然是陈太蔚!
“传朕的命令下去,将陈太蔚在宫中私藏的铁器全部收缴。将他运输点的私货,全部销毁,不能让那些东西留下来,给南都带来祸患!”
皇帝吩咐下去,梁玉便交给底下的人手去办。
皇帝扶额,隐隐有些踉跄头晕。
他兀自镇定了一番,道:“朕真是太疏忽了,是朕平日里对这些大臣们缺少关切。才养虎为患,让朕的身边出现这等狼子野心之人!也不知,朕的身边,究竟还隐藏着多少这样的人!”
白霁瑶的秀眸微微闪动了下。
皇帝的此言,似乎话里有话,在暗示着什么。
她缓缓侧首,看了眼北堂铭,他仍然清冷淡然,不苟言笑。
皇帝叹了口气,从上座走下,道:“既然事情已经了结,明日朕便恭迎晔国使臣入宫重修两国之友好,十三弟也会迎娶公主殿下。此番,安平县主与王爷又为朕立功破案,朕要重赏!”
话落,有人端着丰厚的礼上前来。
白霁瑶笑着接过,道:
“多谢皇上赏赐。”
“谢皇上。”北堂铭抿着薄唇。
皇帝的眉头渐渐舒展,一个隐形的祸害已除,总算是不必提心吊胆。
他略微思索着,说道:“朕好似无意在宫里听人说,民间有灯会啊,朕倒是想微服私访,带着皇后去民间看灯会。”
白霁瑶嘴角抽了抽,为了看个灯会微服私访,不怕危险么?
皇帝又说道:“对了,朕的皇后脸上的疤,安平县主可有法子能够去掉?”
她微微颔首,道:“臣女已经在做美容膏,可以治好皇上娘娘脸上的疤,不过因为太医院问题药材之事,一时耽搁了。这便重新开始做。”
皇帝喜笑颜开,这有个神医在,就是心里舒坦。
之后,便又道了几句夸奖之类的话,皇帝便就要歇息了。
白霁瑶与北堂铭便缓缓离开大殿。
皇帝撑着头,真就在龙椅上小睡了过去。
殿外,白霁瑶与他并肩走着,道:“王爷可知晓民间的灯会是怎么样的?”
她想,他从来都没有看过,不知他心里所想的是何等样子。
虽说,她也是头一遭。
北堂铭的墨丝随着宫墙的微微拂动,他俊美的脸深邃,黑眸眯了眯。
“本王从未与人看过灯会,你是第一个。”
他顿步,微微侧首。
白霁瑶看着他,调侃道:“那我倒是荣幸,即将成为陪王爷看灯会的第一人!”
北堂铭却是淡声道:“本王的眼睛,若是能在灯会之前看见……”
她沉吟了下,若他看不见,只能陪着她,这稍稍有些遗憾。
虽然北堂铭的眼睛恢复的很不错,但还有什么法子能让他更快些恢复?
白霁瑶灵机一动,笑了下道:“今夜我便会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