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理。既然你能收到本王送你的礼,该当知足,好生珍惜着。”
白霁瑶撇了撇嘴,这么贵重,万一她哪天不小心弄丢了呢?
“这是不是定情信物?”
她可以这么理解吧,相当于是将他与自己绑在一起,赖不掉的那种。
北堂铭的冷眉微挑,“你可以这么理解。”
白霁瑶扶了扶额,她就知道。
方才在寿宴上,众人皆觥筹交错,她未曾留意到她有没有饮酒。
“王爷的眼睛,要滴酒不沾。”
“本王记得。本王,没有碰过一滴酒水。”
北堂铭骨节分明的手指,微微抚上自己的墨纱。
只是那墨纱底下的软绵绵的纱布,很是碍事。
白霁瑶有些着急的抓住他的手,“别去碰它,纱布会松了的!这一个月里,
可不准许你拿下来,不然我可就前功尽弃了。”
北堂铭听她如此焦急的语气,嘴角勾了勾,“你是在担心本王,还是在担心你会前功尽弃?”
……这,都有吧。当然还是他的眼睛,是她最关心的。
他反握住她纤细白皙的手腕,将她拉近自己。
灼热的气息接近她的秀脸,北堂铭低哑道:“本王昨夜夜观天象,下月的初八是良辰吉日,不如……”
白霁瑶赶紧抽开手,一脸坦然笑道:“我昨夜也夜观天象,发现我跟王爷的八字不合,全是大凶!若是强行婚配,一定会闹得整个王府鸡犬不宁,永无宁日。王爷若是不想娶个带煞气的王妃回府,大可当我没说过这话!”
北堂铭勾唇低笑了声,声音清冷却又悦耳。
“本王乃气运之子,自然压得住你这煞气。与你正好互补,何乐不为?”
他步步的走近她,引得她步步的向后退。
白霁瑶的眼珠子迅速转了一圈,这是个无赖又腹黑的冰山王爷,千万不能嫁给他!
“依我看啊,下个月并不算是良辰吉日。这年末才算是!”
距离过年还有将近一年,先拖再说,拖到那时再拖!
北堂铭似乎看破了她的奸计,只淡淡道:“你是想将本王当你的备用男人,嗯?好大的胆子。”
白霁瑶顿时满脸黑线,她可没把他当作备胎啊!
“为何一直钓着本王,却不给本王一个痛快?”
北堂铭俊美妖异的脸,冷冰冰的气息浮动。
白霁瑶伸出双手,阻止他再走向自己,此时的她,已经退到无路可退,脊背贴在了大树上。
“我绝对不吊着王爷,王爷若是想要三妻四妾,现在立刻就可以安排起来。等王爷有了新欢,每日
恩宠一个,就不会惦念着我了!”
她大有种视死如归,看破红尘之感。
北堂铭漆黑的墨瞳微微流转,将她抵在了宫里的千年老树上。
“你可知,你背后的这棵树,是什么树。”
听他如此说道,白霁瑶微微仰首,看着满树的红带子悬挂着,甚至有白字黑纸的纸张,写着什么。
白霁瑶一脸迷茫道:“什么树?”
“姻缘树。”
北堂铭的声音暗哑。
当年,母妃与父皇,正是在这棵树下,一见倾心,长相厮守,只可惜后来……呵。
白霁瑶的秀眸微愣了愣,不会就这么巧吧?
她不信什么姻缘,所有曾经相爱过的人,到最后也会有可能分离。
唯有长久的相伴,才是最细水流长的安稳日子。
她忽而以手摸了下长相守的玉坠,缓缓的摩挲着。
“你在白府,没有人真心待你。手足的姐妹,日日勾心斗角,爹不疼后娘不爱。反之,本王的王府,倒是清静。”
北堂铭嗓音低哑,微微侧首,声音冰冷没有什么温度。
白霁瑶道:“我留下是有原因的。”
原主的母亲秦氏,究竟当年惨死于谁之手,是贺氏?还是梁氏?秦氏又是怎么被陷害而死的。
她要找出背后真正的杀人凶手,将事实真相澄清玉宇,这需要步步的谋划。
而且白霁瑶听说宸妃也是突然暴毙而亡,几乎在宫里头从不被人提起,死因也未知。
他一定也很想查出他母亲死亡的原因吧!
这时,一阵熟悉的少年的清声响起:“九哥!”
北堂铭逐渐与白霁瑶,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少年北堂铭提步快速而来,低声道:“九哥,宫里出事了,皇兄让我们所有人都到大殿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