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手术。”
白霁瑶的嘴角弯弯,她巴不得他的眼睛能早些恢复清明,这样没准踏破凌王府大门的姑娘更多了!
北堂铭的声音忽而骤冷,道:“你是想在皇上的寿宴上,让我的眼睛康复,正好让晔国的公主相中,再入赘晔国去做驸马爷么?”
……咦,他怎么能屡屡看破自己的内心想法?
白霁瑶能认账?
她边取下他的墨纱,边苦口婆心的说道:“哪能呢!我可是真真切切关心你的眼睛!”
北堂铭冷哼了一声。
油嘴滑舌的女人!
当她取下他墨纱的那一刻,正好与他琥珀色的眼眸相对,那对视的一瞬间,白霁瑶听见自己的心跳剧烈的跳了下。
“你心悸?”
北堂铭的耳力相当好,能听见她扑通作响的心跳声。
白霁瑶心想:该死!这个男人的耳朵是狗耳朵么!不愧是狗男人!
既然被他发现了,她就油嘴滑舌的说道:“是啊,毕竟王爷生得如此俊美,世间难见。试问哪个女人不会因此而心悸呢?”
这话对北堂晏受用,但听在北堂铭的耳朵里,却是阿谀奉承的话。
他薄唇冷启道:“女子牙尖嘴利,不是好现象。”
白霁瑶边检查他琥珀色的瞳孔,边应道:“王爷怎么不说我是伶牙俐齿呢?这听起来可比牙尖嘴利好听多了!”
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面上。
北堂铭的剑眉微微蹙了蹙,这个女人,这样很危险。
两人现在的姿势很亲密,因为白霁瑶要给他看眼睛,故而情不自禁离他很近。
只要他微微再踮起双膝,就能碰到她的唇瓣。
思绪忽而一闪而过人儿苍翠欲滴的唇儿,北堂铭微热的喉头,滚动了一下。
白霁瑶笑嘻嘻的坐了下来,为他把墨纱系上。
“恭喜王爷,贺喜王爷,我给王爷开的药方子不必再吃了!明日我就能为王爷的眼睛开刀,等过个把月之后,就能拆线,王爷也就能重见光明了!”
她还后悔没早点给他开,是她行事太过谨慎了。
北堂铭感受到她白皙纤长的指腹划过他的眼角,抿着冷唇,道:“是么,倘若进行的顺利,本王会重赏你!但前提是,你若是动坏了本王,你白国公府上上下下百条的人命,都会断送在断头台,你可知晓?”
白霁瑶心想:好怕怕,这么威胁我?可我行医半生,经验丰富,难不成恰好就栽倒在你手里?
“王爷不必多虑!我在此立誓,以我和白国公府上下百条人命担保,我一定会让王爷的眼睛恢复清明!至于想要的奖赏嘛,到时候再说!”
她哪能这么快就告诉他,若提前告知,他定然不答应。
左右他也没说什么事情不能答应她,那她
可就大无畏的提了!
手下雾眠忽而就在此时,打断了两人的谈话,几步走进。
“主上,白府的庶女大小姐,白霁月来了。”
什么?白霁瑶皱了皱眉,这白霁月怎么来了?
她微微回过首去,问道:“王爷,我大姐姐平日里来过你府上么?”
北堂铭只是抿着唇,道:“来过。让她进来!”
白霁瑶想,白霁月对北堂铭的情意,他一定不会不知晓。
她在这里阻碍人家,恐怕也有些不太好。
“我先回府去了,以免妨碍到你们叙话!”
白霁瑶满不在意的起身。
北堂铭难得的,也并没有唤住她。
当她想要出府的时候,在府门口看见正从马车里走下的白霁月。
不偏不倚,还是当面撞上了。
白霁月一脸惊愕又愤怒的看着她,走到她的面前。
虽然她的脸色还是很苍白,但是那一股气焰倒是没有泯灭过。
白霁月愤愤的质问,道:“白霁瑶,你为什么会来凌王府!你来凌王府究竟有什么目的!”
丫鬟念夏看不过去,想要为小姐辩解。
而白霁瑶亲自回怼道:“那大姐你呢?你又为什么会来凌王府,你来凌王府的目的又是什么?该不会是想借病来散散心,顺便想让凌王爷关切关切你一声,再说说我的坏话吧?”
白霁月高傲的冷哼一声。
她让丫鬟倚翠将她做的点心拿了过来,她接过。
“我亲手做了些糕点,想要给殿下送来。可你呢?我看你才是别有用心,想借机拉近与殿下之间的关系吧?”
白霁瑶淡淡的说:“是非不过一张嘴,随意大姐怎么说。不过大姐是不是忘了,我与凌王殿下本就是未婚夫妻,早在几年前双方就认定了,大姐这话说的,好似我别有居心一样?难道,我不是理应正常的来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