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紧,杉枝意识到一种不寻常来,陈送安静地近乎偏执,满身都是湿润的水迹,陈送好似通过唇肉对她注射了一种神秘的流体,在她的体内肆意蹿动,四处流淌。越肆虐,她的唇闭得越紧,陈送突然闭上了眼睛,蹙起的眉头让杉枝心底一软,紧抿的双唇失了力气,让开了一道暧昧的缝,好像蚌一样紧闭心脏也同时被什么啪地被撑开了,露出全部的柔软脆弱来。陈送也往那里送去自己的脆弱的部分,触碰变得有些抖,右手的火钳啪地一声落地,也没有抖散吻着的两人。陈送只觉得一种柔和纯粹的东西一点点被自己吞噬,侧着她的下巴,努力汲取,他觉得这个女人可以让他热起来,自大起来,充满斗志和力量。这种感觉好像是吸食鲜美的蛤贝,一小点一小点,你以为吸进来了,缠着咀嚼着,快要融化在唇齿牙缝里,却吞不下去,稍不留神又被它收缩回去,又觉得不甘,只能一遍遍吃得口水淋漓还是入不了肚子,这股子焦急只会让人变得越来越渴,越来越馋,越来越隔靴搔痒般想破坏,想撕扯。
杉枝感受到陈送的急,带着无措和慌乱,唇舌被他含着吞吐,毫无章法。
乱,不足以形容这种悸动。
陈送的手突然顺着女人的脖子探了进去,五根指头扒着衣服往里,齐头并进各显神通,解开盘扣顺着马甲深入,杉枝对冰冷的入侵反应尤其激烈,身子僵硬了一下,忽然脑子里闪现出一种场景。
“为了使得年轻的预警被最不起眼压在最底端的罪犯利用,只有一条是可以隔着距离和空间让人头脑发热去奉献。”一个姿色平平却会搔首弄姿过得风生水起拥有独立单间的女人,见不惯杉枝犯晕,“女人对男人的吸引,只是吸引而已,就可以做很多事情。”
杉枝静默地抿着唇,因为不想糊涂地死去,想知道为什么做梦可以这么真实,更不愿相信自己有神经病,她要出去,弄明白她到底活在哪里。她开始尝试怎么引起男人的注意,开始探索许多许多额外的东西。女人瞧瞧的告诉她,热气喷薄到杉枝的耳廓上:“对男人,远着用风情,三分热情七分疏离。若他近了身,夹着,捂着,才格外香。”
幽幽的声音在耳边回荡,杉枝被突如其来的记忆打得凌乱,有些痛苦地轻叫,弓起了身子颤抖,陈送抵着她的脖子问:“捏疼了?”
杉枝混沌的眼神开始明晰起来,用鼻子拱着他的下巴,眼神幽幽地望着他,多了一丝缠绕不清稚嫩却又撩人的风情,蹭上来道:“疼疼。”
陈送解开了她的衣扣,拖着她的乳\房低头吻上去,有点咸咸的气,女人一直喊“疼疼。”
“在疼。”
“疼疼~”
“在疼。”
“。”
陈送受不了她这样喊,一声声喊得他没了章法,拖着好似全身无骨的女人,压在稻草堆子里,嘴里的碎草屑裹着女人的翘起来的胸脯,松了她的裤腰带,探进去已经满手。
陈送真的疼她了,一点点的并不冒失,女人用手摁着他的腰,有种往下推的力道,可是最有力还是下头那张,吃得满了满的撑着了也不罢休,杉枝蠕动着唇不可置信地轻呼了一声,虽然有点疼,还是让陈送放下了心:“完了,它认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