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顺水推舟想断了他的念想低着头用手将衣服拉正道:“捂得住捂不住,总得做做样子,我还没好。”
陈送不搭话大热天脸上可以结冰渣渣,坐在床边两手不知道啥时候就扶上她的腰,无视她扭头递过来警告的眼神。粗大的双手在细腰旁边摸着摸着翻着青筋的胳膊就像条糙皮蟒蛇一样从杉枝衣服下摆缠到前面眼看就要咬住两个温软富白的馒头,男人的气息喷在她莹嫩耳垂边声音冷硬:“做什么样子?是不是书上说的,乍惊回喜娇生面,欲拒还迎羞点头。”风月撩人人更好,由他拼此一生休。
杉枝跪在床上看着他越来越低沉地念这风流诗,温婉的眼神瞬间破裂,像头被惹毛的小豹子,往后一口咬住了陈送的脖子:“迎个屁,你听不懂重点?!我屁股还疼着!”
陈送抽出一只手掐着她的脖子挣开她乱咬人的小嘴差点掉了一块皮,看着她憋得脸通红瞪着眼身子却一动不敢动,隔着里头一层贴身的兜衣用手似有若无地碰了一下一团鼓蓬蓬的软肉,冷笑道:“那老子也来做做样子,忍着,十八摸。”
十八,杉枝痒痒地一个激灵马上双手掐住他的大手,未及她拽下,陈送猛地抽出手把她的小脸逮住,印上那张小嘴,用舌尖舔湿,轻轻地吸了几口,然后捧看了半天,杉枝看到缩小的自己在他的茶色的瞳孔中眨了眨眼,还在吞口水没来得及说话,陈送拍了拍她的背站起来便转身道:“突然想起还有事,你自己动手洗洗罢。”
杉枝听到院子门带上的声音才软了腰松了口气,用手抚了抚胸口咚咚得擂鼓声,然后摸了摸脸颊,觉得这男人真是。杉枝唇边不由自主地溢出了轻笑。拇指缩进,四指并拢,拍了三把自己的脑门,逼迫自己忘掉,忘掉那一不小心瞄到的凸凹一大截。
一小步一小步费了好大功夫挪到门口插上门,就着已经凉了的水,仔细擦了擦身,瞅见没人进来将水盆一点点擦着地面挪到门口,顺着门前一米处的水沟泼了进去。
陈送快步跑到微山湖的庇荫处扎了个猛子,凉快了,浑身地像个落水的大狮子从岗子上下来,回到村子里衣服被大日头晒得半干不滴水,在后勤部地叫了耿子:“大夫不说那处的伤没大碍,今个儿看着出脓了,赶快去让开点齐全的膏药来!”
耿子见一听,马上严肃起脸色,仔细地问道:“那司令用不用将大夫带来仔细瞧瞧?”
陈送威严地立在那,耿子一见那眼神立即后退了一步,还是没躲过。一拳头敲得耿子脑门发懵,帽子戳歪到了大耳朵旁边。
陈送将耿子的帽檐扶正板着脸严肃地斥责道:“葛耿子!热昏了头说什么胡话!”还仔细瞧瞧?!
耿子脑袋还嗡嗡地,马上跑去求膏药了。半路上才左右抄了自己两个耳刮子:笨!长脓了也只有咱家司令看得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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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后半个月过去,陈送带着几个兄弟站在岗子上往远处瞅,眼看国民军慢慢地扎进了城关,陈送沉下脸边拿着长筒子望远镜边说:“哼!说得真好听。哪个是路过!赖在这儿两三个月都不走,当我这儿是香饽饽呢。”
张严山脸色极其严肃地叹了口气看着陈送道:“司令,这阵仗摆明了是冲着我们来的。本来想哪方都不得罪,这国民军实在是欺人太甚。”
陈送摆手道,“不管是冲着什么来的,先别惊动兄弟们,该操练操练。只要这国民军敢来,我就敢灭。谁还能说我们卫不是。”
其他几人听了,也沉思,钱玄理扔了手上的烟把,跟上来道:“司令,要我说我们就该主动出击,总这么耗着他娘的让人看着都心烦,不免那国民狗儿以为我们卫好欺负!”
陈送嘴角一扬,“打一顿是爽快,国民政府至此有理由不把你当匪绞杀了!”说完陈送就正了脸,拍了拍他的肩膀“老钱,沙俊华的馆子吃多了吧,那味儿重。别整天打打杀杀的!”
钱玄理一怔,马上笑道:“可不巧就在那看上了个娘们儿,还琢磨着过几日娶过门呢。”
陈送哦了一声,眼神闪烁逼得老钱脸一红:“那我卫又添了一桩子大喜事啊!”
现任三团长也就是胡大姐丈夫裴劲风这时没忍住,看陈司令的脸又看了看老钱,估摸着这里有事儿,老钱虽然也莽撞了点,可平时也不会这么不长脑子。趁着司令这假高兴的劲儿,出来打圆场,乐呵呵地说:“要我说,咱卫还有一件天大的喜事!”
几个男人马上惊讶地个个目光像折光灯似的打在裴劲风身上,马上想到中年得子——
裴劲风被这么一看马上不自在起来,嚷嚷道:“去去去!喜事不在我这,在陈司令身上!”
“卖关子能发财?!”
钱玄理给了裴劲风一拳头,打得他龇牙咧嘴。
“哎,你们让我说我便说,司令怪罪下来最多一起承担。”
陈送别着手收回看向远处的目光,快步走到裴劲风跟前,一张脸带着轻微的笑意:“我怪罪什么,要说从今天开始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