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回应。
一时间,却是五味杂陈。
“殿下,快走,这里微臣应付即可!”
眼看背后一把刀就要向煜王刺去,宇文君邑猛然一推,将那煜王推开,同时抽出腰间宝剑相迎。却见煜王一个灵巧转身,扶着舒沅腰间的手一松,另一手往后猛的一刺。
只听“啊”的一声。
舒沅看去,那宗权已经双手紧紧捂住胸口碗口大的伤口缓缓倒地,火光下,他的嘴角还在汩汩流血,胸口大片大片的血污。
血!满地都是血!
就在舒沅愕然间,煜王已经持起剑柄,再次冲那倒地的人胸口刺去。
“不要——”舒沅惊叫了声往煜王背后躲去,“他已经死了,不要再刺了!不要——”
话音刚落,却见煜王轻轻一提那剑柄。
“你先回去吧,这里的善后工作本王会来处理。”对方云淡风清的道,仿佛一切都是那么稀疏平常,就像第一次见到的他。
惊惧未定的舒沅看看对方
,再看看左右,她没有回答他,却仿佛失了什么。
失了什么,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
只知道,当她满目茫然时,张口却喊出另一个人的名字:“君和,君和你在哪——”
“……我替你去找他!”身后,对方说着就转身离开了。
厮杀还在继续。
宗权死了,可他养的一群死士却没有死。
现场还是混乱。
满目疮痍间,舒沅并没有离开,只踉踉跄跄的走在断壁残垣上。
她的脚踝已经被瓦片割出数道伤口。
后脚跟上鲜血不停的流出。
她的手上,身上已经满是血渍。
君和,你在哪?
她不停的走着,从院子一头,走向另一头。
再过去就是悬崖峭壁。
天渐渐亮了。
红彤彤的太阳从东方冉冉升起,映照在大地上,峭壁上,照出这里的一片血!
已经能够看到横七竖八躺着的死士。
可是,其中却没有君和!
君和,你在哪里?
舒沅茫然的走着,此时的她就如同那一年,城楼下,即将去往远方的小女孩,不知道路在何方。
而与之不同的是,那位能陪她走过千山万水的少年却在何方?
远方一声哨响。
一个惊艳的回眸。
她终于看到他了!
此时的他一手紧紧执着灵水的手,一手在招架着那群死士。
那两双手,足以将她双目刺痛上百回!
随着一支黄灿灿的箭呼啸而过。
只听灵水一声呼喊:“宇文大人——”
两个人一前一后,双手紧握,瞬间向那山崖坠入。
“君和——”
直到身后传来君邑的呼声,她才反应过来。
两个人相继冲那悬崖边奔去。
“君和——”舒沅喊着。
可是,那片山谷下却再无音息。
大齐大历三年十一月。
细雨蒙蒙。
自从君和与公主坠入山崖已经一周多都杳无音讯了
。
那天舒沅和君邑回去后,煜王便向皇上上官连恒禀报了事情发生经过。
没有意外。
宗权绑架了公主,人证物证俱在,罪有应得。上官连恒即使想庇护也找不到任何说辞。
至于这次的考题泄密事件,那人所提的不须记答案便能进入考场问题,她央求君邑悄悄潜入宗权府上,搜查出一份“空白”的试卷。
当时,望着这份试卷君邑也是茫然,这样一份试卷怎么能泄密?
舒沅记得当时是在烛光下,她缓缓站了起来,将那份空白试卷放置在灯下烤了一会儿,接着,掏出怀中所携带的放大镜,那上面蝇头大的字迹在放大镜的作用下立现!
他们将结果禀报给了上官连恒,对方只淡淡的说了一句,人死都死了,就是现在扣他个罪名也无济于事。
于是,这个轰动京城的大案竟不了了之。
至于那个山崖下面,上官连恒也已经派御林军搜山了数次也无任何结果。
尽管舒沅怎么也不相信这个结果,可是君邑和她说的也是如此。
“弟弟一去,父亲痛哭整整一晚。然人去已去了,如此高的悬崖,又是两个人,公主不会武功,可想而知结果。”
这是当时君邑和她说的话。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有时舒沅会设想,如果他的身边没有那公主结果会是怎样?
可是,这个设想她只想了一半就不愿意想下去。
那天,二人紧紧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