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息。舒沅推开不了,心下一横,道:“因为您是皇上,您自己都说过,在您眼中奴婢不过是个影子。”
谁料,上官连恒却狠狠的道:“只要你随了朕,朕就不会让你只做影子!”说罢便低头欲强吻舒沅。
“皇上不可!”舒沅惊喊,浑身都出了冷汗,同时,好容易右手已经腾出一把推开了上官连恒。
可是,那一推力道太猛,自己居然连连后退几步,一个踉跄倒在后面的龙榻上。
一见那明黄的颜色,舒沅大骇,回头再看向上官连恒,对方居然诡谲一笑:“你还是愿意的!”说完,快步上前,“朕要你今日伺候朕就寝!”
“不,皇上——”舒沅一边忙挡着上官连恒伸出欲解其衣物的手。慌乱间,一手碰触到发髻上的那根金簪。
轰隆隆——
窗外再次响起一阵雷声。
雷声的刺激下,舒沅心一凛,一把拔出了头上的金簪。
没有意外,没有惊喜。
舒沅居然发现那金簪拨开后,那上官连恒非但没有被迷倒,动作还更加猛烈。
只听“撕”的一记裂帛声。
霎时,舒沅上身一凉,上身完全暴露在对方的龙目下。就在舒沅惊异的同时,上官连恒居然一把撕下她的外衣!
反射般,她双手慌忙护胸,而没来由的恐惧顿时涌上心头:“救命啊——”她嘶声喊着。边喊边欲冲下龙榻。
可是,对方却一手紧紧的卡住了她的玉臂。
“救命啊——”她再次喊着,恐惧中执着那支金簪便往上官连恒手臂上刺去。
“啊——”上官连恒惨叫声,一把松开舒
沅。
舒沅一个站不稳,一头往那门边的青花瓶上撞去。
只听“砰”的一声。
青花瓶破裂的同时那寝宫的门也被人一脚踹开。
“什么事,什么事——”
一队御林军提着灯笼冲了进来。可是,当他们看着站立在龙榻边,抚着右臂,衣衫不整的上官连恒再看看蜷缩在门边的舒沅已经明白大半。
“朕没事,你们都出去吧。”上官连恒首先道。
这时,煜王也从门外进了来,恭顺的道:“皇上,您没事吧?”说罢,看了看门边的舒沅,又道,“皇上,现在的宫女都欠调教,不适合侍寝。待臣弟带她出去吧,以免影响您的睡眠。”
看了看舒沅,上官连恒叹了口气,转过了身子,摆了摆手。
户外,雨下的很大。
烛光下,风拍打着树枝摇曳的影子映照在惨白的窗纸上,犹如刚才的惊魂一幕。
“说吧,怎么回事?”随着一杯热腾腾的茶端到舒沅面前的几案上,煜王也坐了下来,“这是本王在西市的府邸,这里绝对安全,你旦说无妨。”
舒沅身上早已经换上了煜王府的家人给准备的新衣,此时的她心下五味扎陈,抿了抿嘴,欲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是摇着头,泪水却不住的往下落。
“这是什么?”
只听轻微的“砰”一声,见她许久未出声,煜王从袖中取出了那支金簪扔到了几案上。
“……这是金簪。”舒沅终于开口。
“本王知道!”煜王显然已经不耐烦了,“本王是说这金簪你是从哪里拿的!你知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那是迷、药。”舒沅已经止住了泣声坚持道。
“皇上殿内种满了西蜀国进贡来的刺丹菊,而你这金簪里头的粉末是来自琅岐的五石粉,这五石粉确是迷、药,但是在刺丹菊的气味刺激下就是春药!”只听“啪”的一声,煜王已经重重的站了起来,双目如炬般看着舒沅,“你还不说这金簪到底是谁给你的?!是谁让你这么用的!如果今天不是本王赶到,这金簪被其他人拾去的话,你萧
若馨就是有一百颗脑袋都不够砍的!”
煜王话音刚落,舒沅面色就刷的一下白了下去。
“馨儿,深宫中我不能常伴你左右。这支金簪给你,以做防身之用。”
看着君和诚恳的面容,舒沅执着金簪左看右看也未看出有什么端倪。
对方笑了笑,道:“是这样的。”说着,在金簪那头柄上一掰,里面便露出了满满的白色粉末。看着舒沅迷惘的眼神,他解释道:“这是来自琅岐的五石粉,这次我去琅岐特意留意的,有迷、药之功。你现在在皇上身边很多事情会身不由己,有了它,在皇上身边办事就好办多了。”
“……不会是他,他不会知道我会在那个时候用……”舒沅喃喃道,可是越这么想,心下却不自主的纠了个紧,泪水再次不自觉的落了下来。
“你说是谁?”煜王步步紧逼。
“不知道!”舒沅也猛然站起,竟与煜王直视,“根本不知道是谁!就是我!你不要再逼问了!”
“……好,你……”煜王一手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