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只有在不知道仇恨的情况下才会对仇家效忠,也才有可能得到提拔的机会。
可如果不澄清这个真相,那么她就无法洗脱母亲白氏故意杀人的罪名,也无法和白家和解了。
她倒是不在意能不能和白家和解,可她在意外祖父和白家能不能和解。
她一个外人,和白家关系再恶劣也没关系,可外祖父不一样。
他是白家的一家之主,倘若真的和白家有什么问题,会被别人戳一辈子脊梁骨的。
最要命的是她和外祖父,都顶着两个原生的身份,多多少少也得替原生着想,否则也太自私了。
想到这儿,云娇雁重重叹息一声:“九皇叔你要这么说的话,我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选择了,恐怕这得问问白家的意思。”
祁渊应声:“时间还早不着急,你慢慢想。回头有确切的答案了,再告诉本王,本王替你做主。”
云娇雁惊诧,抬头问他:“你能够让云锦图招供?”
“那是自然,否则养那么多耳目做什么?正是因为本王身上知道太多的秘密,先皇才会想着除掉本王。”祁渊说这话时语气沉沉,一种凄凉油然而生。
云娇雁抓住他温暖
的大手,满眼心疼:“以后有我在,没有人能杀掉你。”
祁渊看着她眼里满是自己,很是知足:“那一月之后,你愿意嫁过来吗?”
“我愿意!”云娇雁一口答应。
“这一个月的时间,我要好好收拾云小怜和祁修以及太妃,还有秦云秀!在这期间内,我会考虑好白家那件事的真相,到底要不要公布?到时候找你帮忙解决此事。一个月之后,我想办法拿到远赴边关的圣旨,然后我们就离开这里吧!”云娇雁又补充道,满眼的期待。
祁渊也觉得甚好,也答应了。
“时间不早了,外面还在等着你赴宴,咱们出去吧。”祁渊过了好一会儿,柔声提醒。
云娇雁点头,正准备带着祁渊出去,祁渊扫了一眼刚才给她的那些东西,问:“这些东西你不打算藏起来吗?”
云娇雁一脸惊讶:“我怎么藏?空手拿出去吗?那一眼就被人看见了。”
祁渊悠悠一笑:“上次藏龙袍的时候,你不是藏得很好?本王就是找遍了那地方,也没找到龙袍。眨眼之间,你又从三殿下府上的坑里挖了出来,怎么那么巧?你这么会藏东西?”
原来祁渊都已经看
出端倪了,只不过始终想不通她到底是怎么藏住龙袍的。
那云娇雁仍旧有警惕心,不愿意告诉太多祁渊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秘密。
“别问这么多了,我有我的法子,但现在不能告诉你。回头我再把这些东西带回去藏起来吧,咱们现在先去赴宴。”云娇雁兴奋的拉着他的手往外走。
祁渊点头一笑,带着她离开了。
走到狭窄的甬道时,云娇雁便走在前头,祁渊走在后头。
云娇雁有些怕黑,因此摸黑的时候手心有些紧张,把祁渊捏得更紧。
祁渊感受着手心传来的温度,心里暖暖的。
这是第一个如此无条件爱他的人,也是他第一次爱上的人,是那般的珍贵。
祁渊忽然不想离开这甬道,想就在这里和云娇雁永远在一起。
这样,他们就不用管外界的烦恼了。
忽然,祁渊心头燥热,脚步顿住了,手也抓住云娇雁不再动弹。
云娇雁险些被他这忽然停住给弄倒,她担忧的回头看了一眼。
虽然并看不到祁渊的脸,但还是问了一句:“九皇叔,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停下来?”
祁渊喉咙滚动,随即沙哑着声音问:“雁儿,你当
真愿意嫁给本王吗?”
云娇雁坚定的回答:“当然愿意,我没有骗你,真的。你应该也知道,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很喜欢你了。日积月累之下,我开始慢慢爱上你。如果不是那么多外界条件限制,我竟然是愿意立刻跟你在一起的。”
祁渊听到这里,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翻涌,他一把将云娇雁摁在墙壁上,吻了上去。
这个吻来得猝不及防,云娇雁甚至没有任何反抗之力,双手就被剪到了身后。
祁渊失控,疯狂的占有着她,喘着粗气。
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祁渊感受到全世界都仿佛属于他的一般。
他忍不住要剥开云娇雁的衣裳,朝那白嫩的肩头啃了过去。
可在碰到云娇雁肩头的一瞬间,他的理智刹住了车。
他和云娇雁还没有拜过堂,怎么能做这样的事?
这样的一时贪欢,只会给云娇雁带来无尽的坏处,更何况这也是一种不尊重。
想到这儿,祁渊紧紧的抱着她,沉重道:“对不起雁儿,本王刚刚没控制住。”
云娇雁在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