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但赵长安满脸惊慌,她是看在眼里的。
云娇雁也不想再计较,毕竟再计较也不能把赵长安打死在这儿,更不可能让他供出秦云秀或者秦云雪来。
那留着他就没有什么必要。
于是云娇雁挥挥手:“那赵公子请便。”
赵长安简直如蒙大赦,立刻就要逃。
祁渊却一个眼神,冷风又把他摁住了。
赵长安急得哭起来:“王爷这是要做什么?我家中还有急事,我真的不能再耽搁了!”
“本王方才让人去打听了,你家中有人是做脂粉生意的,你是否是因此才故意来捣乱?”祁渊冷声问。
赵长安哪里敢承认?但他的眼神飘忽看向秦云秀,显然是在求救。
秦云秀心头一慌,立刻撇清自己:“王爷,赵长安肯定是因为得了花柳病,所以才想买上好的脂粉遮住脸上的病态,他肯定不是存心来捣乱的。”
“你是赵长安吗?怎么替他回答?”祁渊语气又冷一分,不怒自威。
秦云秀意识到自己失言,立刻低头道歉:“王爷莫怪……我知错了。”
祁渊冰冷的眼神再次落在赵长安身上:“回答本王。”
赵长安见状,立刻就全都招了:“王爷息怒,我家中的确是有人做脂粉生意。且也是因为秦云秀告诉我世子妃也开了一个脂粉楼,所以他让我过来故意找茬。这种事在行业内也比较常见,我已经知错,还望王爷看在我父亲的面子上恕罪!”
赵长安把罪行供认不讳,秦云秀脸色骤然铁青!
大喊道:“赵长安!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谁指使你来了?你休要污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