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进来这么多人,孙敏的心一下揪了起来,双手抓着被子,把光溜溜的身体紧紧裹住。
“你们,你们干什么!给我出去,赶紧给我出去。”郎二平同样裹紧被子,慌慌张张说。
进来的人却没惯病,有一把将二人盖着的被子掀了起来,拿着相机对着郎二平和孙敏又“咔嚓”、“咔嚓”照了起来。
照完之后,一名身材高瘦的年轻人从几人身后走了上来。
望着藏在被子里战战栗栗的孙敏,支着牙说道:“孙敏,你这个臭婊子,连我叔都睡,真她奶奶的骚。”
进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孙敏的未婚夫、郎二平的侄子郎健。
见是郎健,孙敏羞愧难当,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郎二平伸出头,摆了摆手,
“郎健,叔对不起你啊。要怪也怪这个骚娘们,是它勾引我的。”
郎二平忙着解释。
郎健坐在炕沿,看着郎二平,“叔,啥女人不能睡,一定要睡她?你就不怕被定上搞破鞋罪?”
“郎健,她没跟你登记结婚我才跟睡的,算不上搞破鞋。”郎二平忙说。
“孙敏,你呢?白天你刚说要跟我结婚,现在就让别人睡,你这个臭娘们,算搞破鞋了吧。”
郎健越说越气,薅起孙敏的头发,连扇她几个嘴巴。
与白天在郎家,孙敏还能据理力争不同,现在的孙敏就像待宰的羔羊,任凭郎健殴打,不敢去反抗。
这个年代,被人捉奸在床是大逆不道的事。
与郎二平单身汉不同,孙敏尽管没和郎健登记,不过已经与郎健订婚,还和郎健有了孩子,搞破鞋已经是板上钉钉了。
孙敏的脸被郎健扇的红肿,却不敢有任何的挣扎,只能苦苦哀求:“郎健是我不好,是我不好,看在孩子的份上,饶了我这一回吧。”
郎健松开薅着孙敏的头发,又狠狠扇了她一个嘴巴后,趾高气昂道:“晚了,我的兄弟已经去派出所报案,孙敏,你这破鞋罪名逃不了了。”
“不,不,我不想进去,我不想进去。”孙敏已经顾不得羞耻,从被窝里爬了出来,一边哀求,一边给郎健磕头。
看着孙敏光溜溜的身子,郎健冷冷一笑:“孙敏,你这个婊子,下辈子都在牢房里呆着吧。”
郎健话音刚落,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几名派出所的纠察冲了进来,三下五除二,拿起他们自带的相机,冲着孙敏和郎二平照了几张相片。照完以后,让二人穿好衣服。
差不多半个小时,郎二平和孙敏被纠察推出屋,押进了车里。
望着远去的警车,郎健嘴角露出会心的笑意。
孙敏这个麻烦终于解决了。
想到压在心头的石头终于搬走,郎健觉得该好好庆贺一番。把办事的小弟打发走后,大步走向丁字巷。
……
丁字巷,郎家老房。
张欣把炉子烧的暖暖的,等着郎健过来。
下午郎健跟她说,今天就能把孙敏解决掉,让她在这里等着,晚上好好庆祝一下。
郎健的话,令张欣格外欣喜。
没有孙敏在两个人中间隔着,周玥对郎健没有半点意思,自己和郎健在一起,看起来水到渠成了。
成为大领导得儿媳妇,将来一定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张欣不禁憧憬起来。
等待总是令人焦虑的。
从晚上六点在这等,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四个小时过去了,郎健还是没有过来,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张欣多少有些不安。
座钟的指针刚刚过了晚上十点,院外传来开门声。
张欣心知,一定是郎健来了。
于是赶紧把口红涂了涂,把头发捋了捋,急匆匆冲到屋外。
张欣出屋时,郎健已经进到外屋,上前两步,捏了捏张欣的笑脸,一脸坏笑说:“欣欣,是不是想我了。”
张欣挽起郎健的胳膊,“我是怕你出事。”
“我能出什么事。”郎健搂着张欣的腰,和她一起进了里屋。
“我不是担心你么。怎么样?孙敏的事搞定了?”张欣问。
郎健坐在炕沿,双手支在火炕上,一脸得意道:“孙敏那个骚娘们,让我弄进牢房了。”
“牢房?她杀人了,还是放火了?”张欣一脸诧异,忙问。
“没杀人,没放火,偷人了。”郎健掐了张欣大腿一把说。
“偷人?偷谁了?”
郎健说到偷人,张欣莫名想起自己哥冯化成偷情的场景,不禁心头一颤。自己和冯化成的事要是让郎健知道,会不会跟孙敏一个下场?
郎健直了直身子,伸出手臂把张欣抱在怀里,“我说过,对付张欣我有杀手锏,今天我就用上了。”
张欣仰起头,睁大眼睛看着郎健,好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