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健在学校已经是恶贯满盈,他要是能被抓走,那就太好了。”周玥笑着说。
“可郎健怎么说也是郎大平的儿子,现在被抓,他也得想办法吧?”周蓉问。
陆天微微一笑,拉过周蓉的手,“郎健被抓,郎大平也许正偷着乐呢。”
……
丁字巷,郎大平家。
郎健被派出所关进去不久,郎大平便得到了消息。
毕竟是大领导,消息还是很灵通的。
与之前,自己二弟、三弟出事后,郎大平四处活动为他们找关系不同,这一次,郎大平就像不知道一样,无动于衷。
以至于有人知道郎健的背景,特意来问这件事怎么办。
郎大平少有的大公无私,只说了八个字——“公事公办,不徇私情”。
乔春燕知道后,问郎大平;“大郎,郎健的事,你不管了?”
郎大平坐到炕沿,冷冷说道:“一个孽种,我管他干什么?抓起来,判个三年五年的,我眼不见心不烦。”
乔春燕听明白了郎大平的意思,“大郎,你这么不管了,会不会有人背后议论什么?”
听了乔春燕的话,郎大平更是怒由心生,
“艹,郎健是个野种,全吉春人差不多都知道,我郎家的脸都被这个野种丢尽了。
我不管他的事,有什么好议论的。
我要是管了,才成了笑话。
实话跟你说吧,那个帮着郎健出手的‘华哥’是我安排的。
那个野种要是能把陆天打废,就帮我报了三弟和二弟的仇。
要是被陆天收拾了,扔进教养所,我看着也高兴。
现在,我在一旁看热闹就行,还落下个大公无私的好名声。”
郎大平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
“大郎,你这招实在太高明了。”乔春燕坐在郎大平身边,赞美道。
“只是可惜,郎健是个窝囊废,还是没把陆天怎么样。我最想看到的是两败俱伤,把陆天打废,郎健进监狱,可惜了。”郎大平遗憾道。
“大郎,你不是说,以后不再和陆天发生冲突了么?怎么又想着动陆天了?”乔春燕下意识摸了摸小腹,提醒一下郎大平他们已经有了孩子。
郎大平睨了一眼乔春燕,却不为所动,拳头握了起来,“本来,我是这么想的,得饶人处且饶人,再有陆天还有马守常的背景。
可想到我三弟被枪毙,就合不上眼了。三弟的仇,我一定要报!”
说完,握紧的拳头狠狠砸了下来。
……
进入十二月,吉春正式步入冬季。
与去年暖冬相比,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
出门时候,即便里三层外三层裹得严严实实,还是冷的要命。
到了这个时候,吉春人便进入了猫冬季节,没有事就不出门了。
今天是周末,陆天、周蓉、周玥都呆在家里,郝冬梅也过来帮着他们照看孩子。
这时,外面传来敲门声,周玥穿上外衣,出去开门。
不大一会儿,周玥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多了一封信。
把信递给周蓉,说道:“姐,是二哥的信。”
“你二哥的信,可要好好看看。”说着,坐在炕头的周蓉撕开了信封。
看过一遍后,周蓉一把将坐在身边的郝冬梅抱了起来,笑着说道:“冬梅姐,小陶被吉春音乐学院录取了!”
“是么,让我看看。”郝冬梅眼睛一亮,从周蓉手中把信抢了过来。
细细看了一遍,一脸堆笑道:“周蓉,小陶能被大学录取,我的心里好受多了。”
“冬梅,现在看,好人一定会有好报。去年小陶把上大学的名额让给你,本以为吉春音乐学院不再招生,只能去吉春师范学院,没想到,还真的招生了。
小陶一回家,咱家的女人就都齐了。就不知道大哥和秉坤什么时候能回来了。”
周蓉又拿着信看了又看。
“是啊,全家就我一个男人,再这样下去,我也被同化了。”陆天笑着说。
“谁说就你一个男人,小长乐不是么?”郝冬梅抱起长乐,笑着说。
“冬梅,大哥为什么不试着推荐上大学啊?要是他也能回吉春,你就不会天天想他,睡不着觉了?”
陆天故意逗着郝冬梅。
郝冬梅睨了陆天一眼,“哪有你这么当哥的,什么都说。我什么时候想秉义睡不着觉了。”
周蓉拉过郝冬梅的手,笑着说:
“冬梅姐,你就别嘴犟了,我还不知道你那点心思,茶不思饭不想的,不就是想我哥么?也难怪,我哥那么优秀,想倒是应该的。”
郝冬梅一把扒拉开周蓉的手,“我再怎么想,也没像有的人,离开一个月,有半个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