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郑娟把他的被褥全部洗了一遍,又买了新的布面,絮上了新的棉花,做了两床新被。
抱着和郑娟同床共枕过的被褥,似乎还残留着郑娟身上的味道,更让陆天回想起这半年来,和郑娟的每一个晚上。
仿佛郑娟还是在自己身边,从没有离开过。
……
环卫站,工作室。
送走了郑娟,请了一个星期假的陆天,又正常上班了。
与之前上班时不时说笑相比,现在陆天多少有些沉闷。
每日除了写标语、板报和站长文件外,就是教周蓉外语。周蓉多少感受到陆天有些异样,可陆天不说,她也不好问。
一晃,半个多月过去了。
这半个多月,陆天日日盼夜夜盼,都在等着郑娟的来信或是电报,不知为何,始终了无音讯。
临别时,郑娟说到了香港就给自己发电报,也没有收到。
更令陆天心急如焚。
有过了几天,环卫站来了几个不速之客,把陆天叫到了隔离室,讯问他和郑娟的关系。
陆天说:两个人就是邻居,没有其他关系。
来人问:据调查两个人已经住到了一起,是对象关系。
陆天说:两家是合伙吃饭,不是住在一起,与郑娟更不是对象关系。郑娟对自己有好感,自己没有同意。
来人没问出什么,便不再问了。只是告诉陆天,没有他们的批示,不准离开吉春。
这样的讯问,在陆天意料之中。
郑娟一家走的时候,林晓晓跟陆天交代过,在没有办好去香港的手续之前,不要说他和郑娟的关系。
否则,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作为重生的人,陆天当然清楚这个时代的特殊性。
于是,做了最坏的准备,要是有人询问,就一口咬定自己和郑娟没有关系。
好在郑娟没有上班,周边邻居也极少接触,社交圈子小,只要自己不承认,就查不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