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管家似乎有些难言,江瑟赶忙转移话题,“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
她说完又拿起了书,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丁管家便知道江小姐这是没有问她。
冯暨白回来那晚,江瑟盘腿坐在沙发里,外面有点凉,丁管家拿着一床薄毯盖在江瑟的腿上。
这令江瑟多少有些无奈,她道:“丁管家,我真的不冷。”
“江小姐,这段时间你更要爱惜自己的身体,莫要着凉。”
江瑟低头问:“在丁管家这里我最重要还是还没影儿的孩子重要?”
丁管家的动作一顿,她还来不及回答江瑟的话,门外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冯暨白的身影出现在江瑟的面前。
这是她第一次见他穿着一身棕绿色的制服,他匆匆地看了她一眼,转身上了楼,江瑟只瞥到他肩膀上似乎有两颗金色的星星。他的所有信息都对她隐瞒着,江瑟不在意的笑了笑。
“江小姐,你该休息了。”丁管家看了一眼挂钟提醒道。
“可是,丁管家我还不想睡。”江瑟刻意放低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若是江小姐以这般态度先生,先生又岂能这么久还能干晾着江小姐,男人都喜欢对自己温柔小意的女人。
对于江瑟的请求,丁管家始终保持着沉默,江瑟磨不动她,只好上了楼。
站在卧室门口,江瑟扭开了门进去,丝毫不意外听见里面哗哗传来的水声。
江瑟看了一眼整齐的床上,心里估计着冯暨白可能还需要一定的时间,江瑟转身走进化妆间里,拉出抽屉,将戒指戴上,这才整理着自己的妆容。
冯暨白的动作很是迅速,江瑟刚放下梳子,他裹着浴巾出现了她的身后。
目光沉沉的看着她。
两人的目光在镜中相对,毫无波澜的眸子对上那双藏着那能翻云覆雨的欲望的眼,顷刻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将这一点燃。
江瑟推着他的肩膀,微微喘了口气说:“我还没有洗澡。”
两人的额头相抵,冯暨白道:“我带你去。”
蜷缩在他的怀中,被他炙热的呼吸包裹着时,江瑟迟迟未能入睡。
她刚一翻身,冯暨白的手将她箍紧,“还不累?”
江瑟道:“很累,但心中有事,未能解决,睡不着。”
她的语气似乎都带着她没有意识到的撒娇,冯暨白不相信清醒时的江瑟会对自己说这番话。
她的温柔里藏着毒药,许是久久未见,夜色迷人,醉了人的眼,连同着那颗冷硬的心也不得不为这夜色沉醉。冯暨白语气温柔地道:“你与孩子同样重要,不过,你比他更加的重要。”
江瑟冷冷地扯了扯嘴角,今晚的话还碰巧被他听见了。
冯暨白等了片刻没能等来她的回答,反而等来了她轻浅的呼吸声。
他叹了一口气,将她更加的拢进怀中。待他睡熟,江瑟从他的怀中滚了出来。
对于江瑟而言,唯一在冯暨白的好处,恐怕便是睡觉能睡到自然醒,无人打扰。
她刚这般想着,又响起了敲门声,江瑟起身,用力的抓了抓头发,这种好日子早已经结束了。
“江小姐,起来吃早餐了。”
江瑟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下了床,梳洗完毕。下楼,每天的菜虽然不一样,但性质都是一样的,她忽然很想吃那些辣辣的食物。
两人的早餐各不相同,冯暨白只是抬头瞧她一眼,江瑟幽怨似的瞪着他。
丁管家早已经下去。
“瑟瑟,听话,如今你调养身子最重要。”
“我才多大,需要调养身体吗?”江瑟反驳。
“不想调理?”冯暨白幽幽地问道,江瑟没说话,直觉告诉她事情没那么简单。
冯暨白已经放下了筷子,江瑟看着他慢条斯理的擦拭着嘴角,随后站起身来。
“你做什么?”
“不想调理身子,只好通过运动来实现老爷子的心愿。”
他的手刚一触碰到江瑟的手臂,仿佛被冰冷的毒蛇缠上似的,江瑟后背一颤,冯暨白已经来到了她的身后。
背对着她,根本无法看清他的神情。江瑟端起碗大口地喝了下去,这刻若是苦涩的中药她都能一口闷下去。
她用力的吞下去,冯暨白一伸手,江瑟往后一躲,被他箍住了背。他伸手擦拭着她的嘴角,语气莫名:“瑟瑟,你还是喜欢挑战我的底线。”
他们之间,江瑟不愿意一直退,如果在他的心中没有占据他一丝的心神,那自己的一生才是真正的傀儡。
她不想,不愿。
趁着他还需要她的时候,她要像无声的水滴一般一点一点的融进他的心里,与他的骨血相融,从此他再也离不开她。
望着她的眼神是那么地阴森,江瑟忽然侧转着身体抬手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