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还未想好,说说你们的吧?”
江瑟反问,满满却沉默了下来。
“我大概也是进入家里面的公司实习,尽管我不乐意,爸妈的决定我反抗不了。”
江瑟没有说话,因为满满的话大家都显得心事重重。
待到没人的时候,宿舍里面只剩下江瑟与楚知许两人时,她听到楚知许说:“你不恨我了。”
“过去的好与坏一并抵消,你我谁也不欠谁。”
对于楚知许,江瑟怎能不恨,她起初心里对她设防,渐渐地相处下去,她已经拿她当做好朋友。
突然有一天有人告诉她,自己所谓的好朋友不过是受他人指使来监视自己的人。
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活在别人的眼皮子之下,她的一切都由她汇报给冯暨白。
她要如何相信这段友谊是纯粹的?
也许楚知许把她当过朋友,也只是当过而已。
恨一个人太累,太费神,江瑟放过自己,也放过其他的人。
“可我宁愿你恨我,江瑟,我是欺骗了你,可我……也把你当成朋友。瑟瑟,我们和好吧。”
她是真的后悔了。
因为一时的冲动永远和江瑟分道扬镳,她不想和她分开。
她不想以后的日子里没有她的参与,甚至连和她说一句话都不能。
“你见过碎裂的碗还能有完整的吗?就算将它修复了又如何,只要有裂痕的存在,它依然是心底的一道疤痕。”
“楚楚,就这样吧。一个人的一生会遇到很多的人,错了就是错了,下次你遇到和你有共鸣的人时,可别在像现在这样在背后捅刀。”
江瑟收拾好东西,不欲与她多说。
临近毕业,学校对于大四的学生管理并没有那么的严格。
江瑟查完资料出来,冯暨白的电话打了过来,她看着他的名字,过了好一会儿才接通他的电话。
他说他要过来接她,江瑟想了想以自己忙着写毕业论文为由拒绝了他。
听着电话里的声音,并没有什么恼怒的意思,可江瑟不信。
和家里通了电话,叮嘱他们万事小心一点,想到他们的年纪越大,江瑟有些不放心。
周末的时候,她抽空回了一次家,前脚刚到家门,后脚家门就响了。
江瑟和两老看了一眼,江爷爷道:“快去开门。”兴许是小林子过来了。
这位几日前说着要和她出差的人,此刻出现在了她的家门口,穿着一身低奢得体的衣服,身姿挺拔,面带微笑。身后的王维和金华两人站得笔直,手上拎满了东西。
看到江瑟脸上的诧异,冯暨白柔声地说:“瑟瑟,我来拜访江爷爷。不请我进去吗?”
“进来吧。”
此刻再说什么也是无济于事。
江瑟微微侧着身子让冯暨白进来。
对于这张脸,江爷爷并没有忘记,看看背对着他的江瑟,又看了看眼前这位身上带着说不出贵气的男子,因着上次他的突然到来,江爷爷并没有仔细的打量着他。
此刻再看,这个男子带着凌人的气势,哪怕他有刻意的压低,江爷爷也能觉察出眼前这人并不好惹,又或者说他的出身必是优渥。
他礼貌又得体的介绍着自己,行为举止皆是优雅,江爷爷看了看坐在他旁边的江瑟。
瑟瑟主动坐在他的身边,说明他们之间的关系又发生了变化。
“瑟瑟,你来说说你们的关系吧。你们现在又是什么关系?”
江瑟抿着唇,私下用力的掐了自己一把,声音柔甜,脸上带着浅浅的笑。
“爷爷,我和他和好了,我们是正常的男女朋友,是打算……奔着结婚去的。”迟早都是要说的事情,不如提前说。与其让冯暨白来说,不如她来说。
江爷爷满面怒容,“胡闹。你上次还说他和前女友牵扯不清,现在又要和他结婚,你到底是脑子里生了脓,还是被人替了魂。”
这明面上是在骂江瑟,潜意思里骂的还是他。如果他不解释清楚,恐怕这位老人对他永远心存芥蒂。
“江爷爷,瑟瑟便是这么和你说的。”江爷爷狠狠瞪了他一眼,江奶奶看他的脸色也不见好。
瞧这情况显然就是了,恐怕江瑟在他们的面前没说自己的半句好。
“看来我需要解释一下,我与瑟瑟当初是正常的男女恋爱关系。对于沈妩也就是我的前女友,瑟瑟可能有点误会,也怪我没和她说清楚,在沈妩出车祸前我已经和她提了分手,只是她太过偏执依然不信我会与她分手。”
江瑟面无表情的听着,当江奶奶的视线扫过来时,看向冯暨白的眼里盛满了情意。
江奶奶见此,摇了摇头,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那你对瑟瑟到底是认真的还是只是想浪费她的青春,她的时间,如果真是这样,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