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她出去,亲自带着她出去游玩。
李漱玉一天玩得尽兴,江瑟已经是疲惫不堪,回家后便靠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其他的人睡得比较晚,江瑟和李漱玉待在客厅,看着在客厅里跑酷的两只猫。
李漱玉喜欢去搂两只小家伙,可惜对方不太愿意配合。
当客厅门敲响的时候,江瑟一下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她甚至还为来得及说话离门最近的李漱玉打开了门。
两人隔着李漱玉在空中视线交集,金华忽然看了一眼门牌号,“抱歉,是我走错了。”说完他自作主张的将门拉上。
江瑟走到阳台时,看着车窗里的冯暨白将窗帘缓缓拉上。
“都十点了你还不去睡吗?”
“你们都睡得这么早的吗?”
“是啊。”江瑟面不改色的撒着谎。
“那行吧。”李漱玉刷了牙出来,与江瑟道了晚安朝着她的客房走去。
确定她关上了门,江瑟将灯关闭,提着垃圾袋朝楼下走去。
与她的料想一样,冯暨白果然在等她。
她上车后,刚刚坐下就听冯暨白近乎淡漠的声音响起:“你的病好了吗?”
他伸过手来牵住江瑟的手,意思不言而喻。
“冯先生,可知道我为何会生病?是您,是您亲手导致的。我们的协议里并没有包含着我要承受来自您暴力的伤害吧?如果有,那这协议就彻底结束。我是完整的一个人,不是您单方面的出气筒。”
“冯先生,如果您觉得我不配得到您的尊重,那您还跟我签什么协议?协议作废便是,像您这样的位高权重的人,想要什么东西不是轻而易举的事,那纸协议对你来说可有可无。”
江瑟在下楼梯的时候,她就想了很多的事情。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与冯暨白对抗,可若是自己在今后的生活中要不断承受着他来自身体的伤害,无论是哪一种她都无法忍受。在身败名裂与丧失小命中,前者与后者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在选择中,从来都是取重弃轻。以前觉得若是被人指指点点活在他人的话语中是一件难以忍受,无法接受的事情。可与活命相比,江瑟发现并没有那么不能接受。
爱她的人依旧爱,不爱的人那与她有什么关系。
在良久的沉默与冯暨白目光的注视下,车里响起一阵愉悦的笑声。
“冯先生觉得很好笑吗?”
“江瑟,我从来不是什么信守承诺之人,但我不会再伤害你。那晚的确是我的不是。”
那晚他被愤怒刺激得失去了理智,尤其看到江瑟与林慕照片时,那无以言说的愤怒在看到江瑟时彻底失去了控制。
耳边至今回响起她的话,冯暨白冷笑:他冯暨白从来不需要所谓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