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倒是不冤。
只是,他到底是皇族,饶是如此,也不该是直接被当做西瓜似的切了脑袋吧?
葛大人还想说什么,池芫却是忽然长枪一震地面,一声巨响,其后,韩渡舟眼角抽搐着看了眼地面,很好,果然是裂了一道缝。
池芫胸口起伏着,听着周大人言辞简洁地将沈昭慕所遭受的苦难陈述完,只觉得那一枪切脑
瓜算是便宜了裕王了。
那老东西,觊觎沈昭慕的娘不说,还污蔑他们沈家通敌,屈打成招不成,将沈昭慕的脸毁了,刻字羞辱……
满门屈打而亡,事后一把火便毁尸灭迹,她想着这些,眼底便红了红。
转身就要走似的,韩渡舟忙起身,暗道不妙,这姑奶奶又想闯什么祸去?
“站住,大将军你的事还没完,你这是去哪?”
“将怀安城当年与裕王老贼狼狈为奸的狗官削了挂城墙上示警。”
池芫语气平常地说着,周遭百官听了却是连连吸气。
人人自危,有的甚至偷偷摸了摸自己项上人头。
“大胆!”韩渡舟胸口起伏了下,他头疼得很,但还是镇定下来,“朕知道你嫉恶如仇,有你这样刚正不阿的忠臣良将,朕很欣慰。但此案涉及广泛,该处置的朕一个都不会放过,你且冷静。”
池芫抿唇,“冷静不了,手痒了。”
说着,看向葛大人,“葛大人,现在你说,裕王该杀么?”
葛大人差点冲着她跪下了,忙咽了咽口水,“是该……但将军逾矩……”
长枪再次震地,葛大人满头冷汗,韩渡舟却是心绞痛地望着地面上再次多出来的裂缝,眼前发黑。
这拆家的表妹,是不能要了!
再这么下去,他的龙椅都要被她给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