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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问，“是不是鱼尾变的腿，格外不耐痛？”
池芫白他一眼，眼角都是红的，而且不是她能控制的，是刺激得眼泪冒出来。
她解释道，“听水母婆婆说，鱼尾变成腿，就相当于没有鳞片护着的尾巴……”
这个解释沈昭慕秒懂，便也意识到，难怪会这么不耐
痛了，没有鳞片包裹的鱼尾，相当于血肉暴露出来，这磕磕碰碰的，当然痛了。
“乖啊，痛吃颗糖睡一觉，睡着了就不疼了。”
沈昭慕叹了口气，又不能替她疼，只能从口袋里拿出一颗奶糖，递过去。
池芫接过，也不矫情了，吃糖，酝酿睡意。
不过她半阖着眼时，小声抱怨了句，“你刚刚在医院还甩脸色我看。”
这是知道沈昭慕心疼她呢，便开始秋后算账了。
沈昭慕开着车，听了这话，不禁没好气地道，“没良心的小鱼，我那不是看你疼得厉害，干着急吗。”
还有自责，早知道会害她摔跤，就不在沈家说那话了。
也怪他心急，这一时半会的，对人类世界还没有完全了解，性别课上完没几天，他就给她说这些男女之情的话题，明知道她并不是那种意思，却还是要嘴欠地说不能一直住一起这样的话，这才害她生气摔一跤。
不过，这话他没有告诉池芫，免得她多想。
池芫“哦”了声，知道不是给她甩脸色，就头一偏，靠着车椅睡着了。
秒睡。
沈昭慕眼角余光看了眼，不禁摇头失笑。
就这没心没肺的样子，指望她开窍也是他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