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就叫池芫浑身酥麻。
太犯规了!
不怕质子腹黑文弱,就怕质子用一张正人君子的脸耍流氓啊啊啊啊!
池芫抽出手,就故作在身上擦拭几下。
“流氓!”
“我没伸舌头,还好。”
沈昭慕一句话,池芫一口茶喷出来。
脸涨红,指着他,“你”了半天,气得快七窍生烟了。
果然质子记仇人设万年不倒,这是在还她之前撩他那回。
见将人逗得快生气了,沈昭慕立即见好就收,小意安抚起来,“好了,别生气,喜欢你才多亲近。”
他顶着一张再清贵正经不过的脸,说着不正经的话。
池芫免疫了。
正要说他几句,就听红袖急急忙忙进来,通传道,“不好了,公主,皇上,皇上找您过去呢!”
有什么不好?
池芫闻言笑意一收,却很淡定,
“慌什么,父皇是传召又不是抓我审讯。”
话是这么说,却看了眼沈昭慕,后者点点头,也收敛了笑意,但眼神透着安抚,叫她安心的意思。
“走吧。”
皇帝寝宫。
龙床上的男人咳嗽着,隔着珠帘,池芫行礼。
“儿臣拜见父皇,父皇龙体金安。”
“起来吧,咳,到朕跟前来。”
“是。”
两侧的宫人将珠帘掀起,池芫往前走了几步,到了床边。
“玉华,咳,你,你告诉父皇……是,咳,是不是有人……教你,算计了玉盈?”
挥了挥手将宫人屏退,皇帝靠坐在床上,脸色泛着灰白之色,瞧着元气大伤的样子。
他锐利的眸子看向池芫,儒雅俊美的脸上满是沧桑深沉,还做出温柔慈父的模样,轻声询问着池芫。
但手却紧紧地捁着池芫的手腕,很用力。
不容听到一句谎言的力道。
池芫眉心微蹙,抿着唇,“儿臣听不明白父皇的意思……”
“你说实话!咳,是你舅舅还是,还是你母后,或者,或者还有旁人?你昨晚明明和玉盈一块去的……咳咳,怎么你先一人回来了?你说……父皇不会怪你,好孩子,朕知道玉盈她也不是个老实的,你是正当防卫的话,父皇不会怪罪的。”
男人眼底闪烁着意味不明的暗芒,叫池芫看得心里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