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性不坏。
就算是宫女,她也是个活生
生的人,你不将她当妹妹,可我,却认这个妹子的。”
沈昭晨面色也不大好看了下来,“月儿,是朕太纵容你了。后宫不得干政,这门婚事,朕已经答应了。”
“朕”?
江月惜眸光一闪,表情有些僵凝。
这是沈昭晨登基后,第一次当着她的面,这般自称。
江月惜也再一次意识到一个一直存在的沟壑问题——
她是二十一世纪那个人人平等的时代穿过来的,而沈昭晨活在一个尊卑分明的朝代。
他们本质里对于男女对于身份的看待,就是天差地别的。
“皇上好威风……既然您都答应了,那还管臣妾的想法做什么?臣妾有些乏了,就不恭送皇上了。”
江月惜面色难看地福了福身,然后转身就朝内室走去。
沈昭晨脸色也沉了沉,他微翕了翕唇角,意识到自己刚刚用皇帝的身份压了她,惹得她不快。
但他转念一想,虽说他曾经答应过即使登基了,二人也不分什么,但到底是一国之君,该有的法度规矩还是要有的。
略去心头的一丝丝不虞,沈昭晨叹了声,也转身出去了。
吩咐了宫人好生伺候江月惜,然后便回他的御书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