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把这事给忘了,背后之人还没有捉奸在床,定会派人再外面守着,若听到屋内有动静,肯定冲进来将两人打晕。
顾兰若皱眉,现在怎么办?她现在力气还没有恢复身边的人更失望不上,不对,对方不扑过来就不错了。
不过,这个人怎么看起来这么面熟,前世她应该见过。
顾兰若暗忖,她打量身边的男子,他到底是谁,又为何被选中,卷入这件事。不过,看样子应该与自己般并非自愿,要不然也不会被人下药。
不过,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她必须要做。
前世她见赵驸马的次数屈指可数,且赵昌瑞与驸马只是八分相似,到底不是一个人。顾兰若一时认不出来很争吵。
赵昌瑞棱角分明的脸上涌现异样的红潮,双眸紧闭,薄唇紧抿,表情很是痛苦,胸口起起伏伏,喉咙里是不是发出轻喘声。
顾兰若是过来人,自然明白怎么回事。她伸手握住赵昌瑞的脉搏,见对方狂躁的目子中闪过一丝不耐烦,她轻声道:“我只是看看你中了什么药,没别的意思。”
“你懂医术?”赵昌瑞似乎有些吃惊,看着顾兰若专注的样子,一时
间不知该说什么。刚才还胆怯的女子,现在却安静地给自己把脉。
他早就听说郡主是个奇怪的女人,没想到今日得见还真不一般。
顾兰若仔细吩咐他的脉搏,根本没时间看对方的神色,许久后,她松了口气:“只是普通的春药。”
这东西不管宫里还是宫外都很容易弄到,所以想要从药上入手根本不可能。
好在药性不大,不过是助兴的药。
看来对方不过是想要自己的清白,并没有要其他打算。
“郡主,可有解决的法子?”
“你认识我?”顾兰若有些意外,看着眼前的男子,脑海中不断的翻腾:“你和赵驸马是?”
“那是我堂哥。”
顾兰若恍然大悟,怪不得总觉得哪里不会,原来是这张脸。现在看来还真像:“他们将我们两人关在这里,为什么?”
她不明白背后之人将赵家扯进来,所为何事。
提及此事,赵昌瑞冷哼一声:“不过是些下作的东西,不敢明着动手便玩阴的。”
看样子对方知道是谁干的,那便好说。
“说来听听。”顾兰若边施针边道。
赵昌瑞见顾兰若如此冷静,不知为何心里的烦躁消退不少
:“赵家大房这些年仕途不顺,曾经多次开口想让我帮忙,在公主面前美言两句,替他们升迁。赵家三房已经很麻烦公主,我不好再开口。大房那边便求到祖母跟前。也不知道大房给祖母吃了什么药,祖母居然亲自和我说,让我帮帮大房。”
“我觉得赵家就是吸血鬼,完全不顾公主的死活。表哥生前与公主鹣鲽情深,地下有知,知道赵家如此欺负公主很定会伤心。我当场拒绝,与祖母闹翻。想来是大房那边走了别的门路,借机拉我下水。”
顾兰若听出他话中的意思,拉他下水?也就是说对方的目标是她,大房不过是蒿草打兔子,顺手的事。
她想到京中的流言,看来赵家大房也掺和其中。
这局人还真多。
赵昌瑞显然也想到京中的流言,道:“封号的事,我问过公主她并不在意。你们都是聪慧之人,想来不会轻信那些谣言。”
顾兰若有些意外,她现在发现赵昌瑞比想象中还要关心永安公主。
看来两人有戏。
她从袖笼中取出一枚要,递给对方:“好在我有随身携带药的习惯,算你走远。药效没那么快,不过会让你没那
么难受。”
赵昌瑞点头,接过顾兰若的药,毫不犹豫地咽下去。不管怎样,只要不难受便好。身子热得能喷火,他现在整个人都要被烧化了。
自从明白对永安公主的感情,他便再也控制不住。别说是郡主,就是天上的仙女他都不稀罕。
顾兰若四下打量,目光所到之处皆是墙壁,唯一的门和窗户还关着:“这里是公主府,你经常来,有没有办法逃出去?”
背后之人摆明要瓮中捉鳖,自然不会给他们逃走的机会。且两人时间不多,很快就有人冲进来。
到时候就算他们醒了什么都没干,也会传出风言风语。对赵昌瑞来说,不算什么,可对顾兰若来说便是致命的。
对方一石二鸟,既然毁了她的清白,让她无颜嫁给东临渊,又能打击公主,让公主对顾兰若恨之入骨。
真够阴损。
顾兰若手心冒汗,这样的计谋真的是德妃想出来的?她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为了除掉自己,得罪南诏国最得宠的长公主,得不偿失。
赵昌瑞指了指窗户道:“这扇窗户后是甬道,平日里供下人用,一般不锁,你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