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情,情不自禁拿出藏在袖笼中的荷包,她以为周边没人,更何况,有人来,自己的丫头会提醒自己,然而
,没想到没有人提醒她二小姐来了。
晚娘不知道顾兰昕看到什么,但一个荷包代表不了什么,她努力维持面上的笑,装作不在意道:“是啊,我娘以前是绣娘,这是她送给我的护身符。”
顾兰昕可不是傻子,母亲送女儿荷包,上面绣并蒂莲?这分明就是与男子的定亲之物。
这个猜测让她一下子兴奋起来。她并没有表现出来,微微一笑:“你既然嫁到我们家,日后便是一家人,姨娘不必拘束。”
晚娘见她没有揪着不放,忙把荷包收起来。
对方的紧张,全部落入顾兰昕的眼中,她柔声笑起来:“听说七姨娘是宜州人。宜州离京城这么远,会不会想家?”
晚娘从五岁起便跟着戏班走南闯北,对父母的印象早已淡忘,更不要谈想家。她在外唱戏,一直被人瞧不起,后来去当地知府家宴会上唱唐会,竟然被顾贸看上,带回京城。
可到了顾家,每一个人看得起她,所有人都在背后骂她下贱的狐狸精。眼前这位大小姐却与众不同,居然对她笑,还问她想不想家,给了她一丝温暖,所以,她一时间放松戒备,不知该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