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府,顾兰若春风得意,一次甩掉两个麻烦。
距离她两条街的东临府,某人伸长脖子看门口。
他受伤了,若儿居然还没有过来。
不开心。
心情不佳的某人将目光挪到一个角落。看到窝在那的六子,正眯着眼睛晒太阳。
某人心里更不爽。
六子特别好哄,一盆肉骨头就能搞定,可他呢,他想刚要若儿。
六二似乎感受到某人的丧气,扭头看过来,见主人脸色漆黑,不为所动,继续趴着晒太阳。
东临渊强行忍住将六子踹飞的冲动。随即,叹了口气,罢了,好歹也是自己带大的,和一条狗计较什么,真是脑子有病。
话说,东临渊的武功对付那些杀手,不在话下,若不是对付人多势众,他要分身保护顾兰若,也不会受伤。
东临渊扫了一眼,手臂上的绷带,无奈的叹息一声。
这时,敲门上传来,传入东临渊的耳中,他瞬间站起身,大步朝大门口走去。
木如紧随其后,喊了一声:“主子,让小的来吧。”
他就奇怪了,明明有守门人,主子积极个什么劲?
莫非,顾家大小姐要来?
东临渊难掩心中的急切,回了木如
一句:“不用,我来。”
木如满脸写着八卦,兴奋的小火苗燃起来。
果然,顾家大小姐来了。
真是浓情蜜意,顾小姐居然主动找主子,还是在主子受伤的时候,莫非两人好事将近?
东临渊迫不急的的拉开门,没等守门的老王反应过来,门已经开了。
门外站在一位身形修长的俊美男子,十八九岁的年纪,身后跟着两个下人。
短暂的沉默后,东临渊淡淡的喊了一句:“表弟,你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东临渊二叔的儿子,东临彬,幼时,两人要好过,后来因为太傅去世,东临海假借照顾她们母子之名,夺了东临家大部分的财产,一跃成为东临府的当家人,两人便再也没有见过。
东临彬与他父亲东临海不同,他自幼苦读诗书,希望有一日能出仕,造福一方百姓。东临家族的事情,他很少插手,是一个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人。
东临海很看着这个儿子,吃穿用度堪比皇子,东临彬养尊处优多年,举手投足见皆是贵气。而东临渊不同,已经冷傲孤僻,在别人眼中,更多的是桀骜不驯。
“大哥。”东临城从东临彬身后出来,
笑嘻嘻的指了指门口:“大哥不请我们进去。”
东临渊侧开身子,请两人进来。
东临彬环视院子,亭台楼阁,水榭花园,应有尽有,特别是拱门处的合欢花遮住大半个门,角落里还握着一条大狗。
自太傅去世后,东临大房日渐消落,加上东临城借二叔东临海的势力,鼓动族人出面,分走大房大半家产,如今的大房空有其表。
可今日看来,未必如此。
京中寸土寸金,能买得起六进六出的院子,定是大富大贵的人家。
东临城拈酸吃醋道:“二哥,你看,我没说出了,大哥就是藏私,父亲还不信。”
东临彬看着安静,悠闲的府邸,并没有东临城说的那样富贵逼人,却也处处彰显主人的用心。
他收回目光,柔声道:“大哥,这宅院却是不错,可到底偏僻了写,你和大伯母住在这里……”
“怎么,我们母子打扰了你们的清净?”东临渊不冷不热的道。
“大哥。”东临彬虽不喜欢这位大哥,却仍旧表现出该有的气度:“父亲只是担心你们被欺负?”
东临渊冷笑,目光在两人身上流转,揶揄道:“欺负我们难道不是你
们?别忘了,是你们夺走父亲留下来的家产。”
东临城一个庶出,当年也不过八岁,被东临海说动,成为他的养子。十万两白银,就这样入了二房。
东临彬皱眉,此事他听说过,父亲果然做得不对,可东临城母子求父亲,他也很为难。
“你少矫情,别以为我不知道,父亲的私藏都留给你,我拿走的不过是九牛一毛。”东临城看着这宽敞的宅院就气的恼火。
凭什么她们母子就要窝在二进二出的院子里过日子,他们却住宽敞的高门大院。
东临渊微微皱眉,冷冷一笑:“表弟,你说什么胡话,二叔还活着,哪有什么遗产可分配。”
“你……”
东临城气的嘴角抽搐,转头看向东临彬唯恐对方误会,解释道:“二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没有要诅咒父亲的意思。”
比起东临渊的桀骜不驯,东临城小人嘴脸更让东临彬恶心,他不着痕迹的躲开对方的手,冷淡嗯了一声。
“明日是父亲的生辰,他让我来通知你一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