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伯夫人闻言,忍的差点咬破了嘴皮。
苏衡君却是不管这些,只道:“是娘亲口说的,有娘在一日,就不委屈女儿一日……”
安宁伯夫人藏在袖子里的手忍了几忍方没有伸出来甩苏衡君一耳光,良久才道:“逸玉确实是没死,只是如今娘也委实不知他在哪里?”
简简单单一句话,却已经让苏衡君大为变样。
当下,苏衡君脸上简直回春一般,登时迸射出夺目光彩来,映衬的原本苍白发黄的皮肤也有了莹光。
安宁伯夫人目瞪口呆。
苏衡君已道:“他没死,我就是天涯海角也要去寻他。先时是我错了,我不该贪慕虚荣不知反抗,听从爹娘的话嫁给定南侯世子。要知道,定南侯世子虽然也是年轻才俊又家世显赫,到底却非我意中人……”
安宁伯夫人憋得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
苏衡君接着道:“既是逸玉活着,我这辈子就是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说罢,竟自顾自的起身……
安宁伯夫人手都发抖,指着苏衡君:“你这正在养病,要去做什么?”
苏衡君眉目间竟是一派心满意足:“知逸玉没死,我的病已经好了多半。娘既然也说了我是你身上掉下来的血肉,娘也就为女儿真心考虑一回吧,女儿这辈子就死心塌地要跟着常逸玉……”
“砰”的一声,门被大打开着。
安宁伯从外头冲了进来,劈手给了苏衡君一耳光:“要去找她,就这样孑然一身出去吧!”
苏衡君喊了一声:“父亲!”捂着脸,苏衡君脸上五个鲜红的指印,十分清晰。
安宁伯黑着一张脸,一副怒发冲冠的模样:“滚!”
声音大而充满厌恶。
安宁伯夫人见状忙要拉安宁伯:“你要如何?她刚刚才从鬼门关回来……”
安宁伯推了安宁伯夫人一把,骂骂咧咧:“自古慈母多败儿,她成今天这样子,还不是你的错!”
安宁伯夫人站起来就扑向安宁伯:“这些年,你眼里可真有我们母女,你当我不知道,你一直觊觎你的大嫂,我呸,你以为当初你大哥怎么死的,你怎么得来的伯爷的位,我不清楚……”
安宁伯夫人待还要说下去,安宁伯早已变脸,一个反身双手死死的扣住安宁伯夫人的脖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