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衡芜点点头,应了下来。
烫好脚后,因先头用了燕窝,按着苏衡芜以往的习惯又涑了涑口,这之后,戌时中刻就早早上了床,却是一直脑海里跟走马观灯一样闪过各种情景,直到亥时末刻才睡着。
一夜无梦。
第二日一早睡的正沉时,却是被叫醒的。苏衡芜迷迷糊糊的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连翘打了个呵欠:“小姐,现在破晓了……”
尽管昨晚,容粲跟苏衡芜该讲的都已经讲了,苏衡芜和冷庭誉也是婚前就相识的,彼此都认定了对方。可是临到了七月初五这一早上,苏衡芜心里还是有些惶恐的,发奁、梳妆、催嫁,人声鼎沸中,身量高挑的苏衡芜身着真红嫁衣恍恍惚惚地被人搀到了正厅,厅子里坐着眼眶微红的容粲与一个空椅子。
苏衡芜朝着容粲与那空椅子行礼。
容粲深吸一口气,才勉强让自己情绪稳住,她含笑的望着苏衡芜。
而后苏衡芜被表兄戚玄和背上了花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