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粲笑笑:“我最是怕别人尴尬的人!”因桑梓也清楚那信件上内容,容粲说话也没有避讳,“这事要是放谁都会想不开,孝敬了一辈子的娘不仅不是亲娘,还是杀害生母的仇人。素来尊敬的妻子,却也干出杀人越货的勾当来,亲生的儿子又命人绑了他,无论谁对谁非,可如今我一个外人也知道了。燕王当着我的面,只会不自在……”
桑梓道:“二小姐,还是那般好心!”
容粲笑笑:“衡芜以后要嫁入燕王府,我也总要为她考虑一二……”
桑梓说起燕王与东西王妃的事:“说起来,都说燕王对东王妃用情至深,只是桑梓却是不明,一个人用情至深又如何会与别的女人接连生下这么多孩子来?”
容粲叹口气:“自古多情人实乃最无情,此话古人诚不欺我!”又道,“走吧,咱们还是别背后议论燕王家事了……”
却说,燕王府那里。
燕王醒了过来,又被灌下些药膳后,问起冷庭誉来:“世子爷呢?”
话音刚落,冷庭誉的声音传来:“我去杀长平那蛇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