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的精致……
容粲见她喜欢,拿了出来,柔柔的摸着珍珠:“这件衣服花了我大半个月的时间才做好,因为那时候手下的人说发现了你们的踪迹,我就喜滋滋的做了……后来才知道是误会一场……”
容粲开了那箱子后,又开了另一个箱子,里头是一些名贵的布料,五颜六色,质地水滑……
容粲柔声道:“这些都是给你们攒的嫁妆,准备拿这些做玩偶来,库房里还有很多,我常常看到好货,就存起来了……”
苏蘅芜眼眶有些湿润。
容粲继续道:“最难熬的是前几年,由于我生产后没有做月子,落下了毛病,用了数十年的功夫才调理好身子……那时候我身边无人无银子,
又怕被人认出,京城还在通缉我,还要找你们姐妹,还要找我们永昌候府的后人……”
容粲没有说的是,因为生的太美,她即便粗布麻衣,走在路上也总是引人注目,还被人跟踪过,甚至差点被卖到勾栏里去……
后来,她蓬头垢面的在乞丐窝里得了一本易容的书,装扮成落魄的读书人,靠给人做馆开方开病,后来桑梓她们又寻到了她,这才处境改了……
苏蘅芜与容粲说了良久的话。
后来,索不睡了,俩个人在容粲的提议下泡了温泉,温泉水滑洗凝脂。苏蘅芜从未有过的四肢百骸都是舒舒服服的。
等洗过温泉后,容粲喊了两名中等年纪头面收拾的整齐干净的嬷嬷,分别给母女两个按摩了一番。
苏蘅芜被拿捏得舒舒服服的眼皮都要睁不开。
容粲索性道:“你睡吧,好了,她们会喊你的……”
苏蘅芜就放心的睡了。
等被摇醒的时候,外头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容粲在苏蘅芜额头上吻了一下,柔声道:“该起来吃饭了,再走走路散散,现在不睡了,不然晚上要失眠了……”
只有母女俩人的晚饭并不算丰盛,且十分精致。难得的是,这个时节有绿油油的青菜、还有水发萝卜苗,蒜拍小黄瓜,杂粮小煎饼……
仅看卖相,苏蘅芜就觉得食欲大开。
容粲指了桌上的一份笋干老鸭汤,冲苏蘅芜道:“我亲手做的,最适合女子吃,补阴血润颜色,你尝尝……”
苏蘅芜喝了几勺子,味道极好。
饭后,容粲陪着苏蘅芜在院子里散散步,才让她回屋子里。
容粲的这个院子里到了夜晚,华灯初上,外头亮若白昼。
苏蘅芜暗暗称奇,虽没有燕王府大,布置却比王府更为考究,住起来也更安逸。
苏蘅芜所居住的蘅芜苑是座两进的院子并着抱厦、厢房。院子里花繁
叶茂,容粲拨给了几名丫鬟,一水的清爽丫鬟。至于云栖几人则被留在了燕王府,冷庭誉的意思是到了明日就送玲珑过来。
这里的夜晚,就连空气里都浮着暗香。
苏蘅芜躺在雕花黄梨木大床上,盯着月白色的纱帐,屋内点了安神香。有叫秋水的丫鬟见苏蘅芜迟迟不曾入睡,主动上前,柔声道:“大小姐,既然睡不着,要不要奴婢给你背点书?”
苏蘅芜点点头。
秋水在床榻上铺了一层棉被,声音柔柔若山涧流动的溪水一般念了一段南柯一梦的故事。
苏蘅芜失笑,眼下她这不就如同做梦吗?
秋水的声音舒缓,仿佛带着魔力,苏蘅芜渐渐觉得精力有些不支,闭上了眼睛。
秋水等了一会儿,待苏蘅芜确实睡熟了,才停下来不再念书。
秋谷蹑手蹑脚的走上来,用眼神询问秋水。
秋水点点头。
两个人为苏蘅芜掖了掖被子,绕到屏风后头。
秋水柔声问:“什么事?”
秋谷亦是压低声音回道:“太太房里的陵容刚刚来问一声,说是大小姐若是睡不着,让你拿出绝活来,给大小姐读段书……”
秋水莞尔,声音十分低:“这还用你说。”抿了抿嘴笑笑,柔声道,“我今晚暂且就在床踏板那里铺一床被子,对付着睡了好了。大小姐第一天来咱们这,别怕生。今夜,我值夜,你去歇息吧!”
秋谷道:“我就睡在外间,有事你叫我!”
秋水笑着低声回道:“我省的!”
秋谷回去和等候在外头的陵容说了苏蘅芜已然入睡的事情。
陵容少不得提点秋谷几句:“太太寻找骨血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个千万别抽了懒筋,即便大小姐是个好性子的,不说你们好歹,可若让我发现,以后是太阳底下蹲马步还是马房里去历练,就到时再有定论……”
秋谷忙正襟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