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狐狸可能觉得脸上无光,鸡也没捡调头往灵棚后的缝隙跑,月玄子桑马上跑过去阻拦它。狐狸钻出来时,看他们站在这里,仗着自己身形小绕过他们逃走,他们马上追了上去。狐狸往楼后面跑,因为那里黑,很容易甩掉他们。
“臭狐狸,你跑什么,你不想吃鸡了?”月玄在后面喊。
狐狸听到鸡停了一下,但很快又跑了起来。
月玄看狐狸还在逃,大喊了一句,“凌斐就在本市!”
狐狸瞬间停下了,转身过程中变成人形,并在自己面前写字:〖你说真的?〗
“当然了,前几天我们还见过他。”月玄信誓旦旦道。
〖他在哪儿?〗狐狸半信半疑问。
月玄说:“只有你问我们,我们不是很吃亏。不如一人提一问,那我先来,你叫什么?”
狐狸觉得自己被耍了,他还没答应呢,怎么就要按照对方的步调来了?
“别想了,一直当哑巴很难受吧?”月玄催促起来,“你叫什么啊?”
〖青巫。该回答我的了,他在哪儿?〗
“不知道。”月玄心不在焉回答,又想青巫是青丘之巫的意思吧?
〖什么?你敢耍我?〗青巫马上反应过来,凶相毕露龇牙咧嘴盯着月玄。
月玄回过神来,“我耍你做什么?我喜欢听别人惨叫,你叫的出来吗?”
青巫气得浑身直抖,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
子桑拦住还要说话的月玄,不然这狐狸动起手来周围的人会倒霉,“我们只知道他在这座城市,具体地址真的不知道。不过你每天这样偷人鸡鸭吃,应该已经偷腻了吧?不如来我们家怎么样?”
月玄给子桑一个你真了解我的表情,子桑默然,不然月玄跑来追这狐狸干嘛,还想跟他坐下来喝酒吃鸡聊天不成。
青巫没说话,像是在考虑子桑的话。不过子桑这提议很好,他最近确实偷腻了,而且这附近的人已经很少买鸡了,他已经开始去较远的居民区偷了。
“别想了白鸟,我家的鸡腿在呼唤你去吃。”月玄冲青巫招招手。
〖你叫我什么?〗青巫谨慎地问。
“白鸟啊。你不是青乌,又这么白,不叫白鸟叫什么?”月玄解释道。
青乌变成狐狸的样子,〖你瞎啊,看不出我是九尾狐?我叫青巫,不是青乌。〗
“是吗,那还叫你大白好了,还是大白好听啊。”月玄说着拉起子桑往回走,并得意地小声说,“太好了,家里终于来苦力了,我不个子太小高处擦不到。”
“借口。”子桑很不给面子反驳月玄,“我不会飞,擦房顶的灯都绰绰有余。”
“我看我最近真是给你太多好脸色了。”月玄咬着后槽牙说,然后伸手去抓子桑的屁股,却又一次被子桑握住。
“这句话应该我说。”子桑想到前面还有一群人松了手,想着回去好好欺负一下夙大师。
青巫看这两人走了,变成狐狸跟了上去。只要能找到凌斐,能恢复声音,在别人那里寄住几天又怎样?找到声音,他还是自由自在的九尾狐。
他们回来时姚家人已经不在了,景组长和小周站在灵棚旁左顾右盼像是在等人。
“你们可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们回去睡觉了。”景组长看他们回来就说,“姚家人已经回楼上休息了,情绪还是很激动,不过至少比刚才冷静不少。”
“你们准备回去了吗?”子桑问。
小周忧心忡忡说:“算是吧,不过我们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什么事?”
景组长和小周两人互看一眼,一副要不要说出口的模样。
月玄看他们这样没耐心了,“不说的话我们回去睡觉了。”
“我们说。”景组长犹豫再三决定说了,“其实姚家这孩子不是最近失踪的唯一的孩子。最近半个月内,共有三个和他一样大的孩子失踪,有两个已经找到,确定已经死亡,剩下一个至今下落不明。”
“连续作案吗?”月玄思考着这几件案子的关联性,接着问景组长和小周,“那两个人怎么死的?”
“一个死于三十里外的山沟,是一个驴友路过时发现的。另一个死于火车铁轨,有人亲眼看到他卧轨,可我们的尸检报告是,他在卧轨的两日前死亡。”
景组长说完,月玄下了结论,“够诡异。”
“所以,夙大师,这一定要你帮忙了”景组长用极度热切的眼神望着月玄。
“完全可以,你知道我要说什么的。”月玄笑道。
景组长和小周哭丧起脸来,“能把那万字去掉吗?”
“可以,我这人最好说话了。”月玄人畜无害地继续笑,“再乘以十。”
景组长和小周掰着手指头算,四十成十就是四百,按美金算的话不到三千块,够他们一个月工资的,但是掏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