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知道按您那买价算,切了必垮。”
这不是废话嘛!
老爷子没法反驳,只是肉疼的说道:“二十八太低,高点,我回下本。”
“老爷子,堵垮想回本很正常,但以您的身家还差这点?您那保时捷少踩几脚油门,这钱不就出来了。”
老爷子回的一本正经:“就是油费太贵,这才想着挣点油钱。”
云汀兰盯着老爷子摊位上的车钥匙,一言难尽,“那您不来不是更省油钱。”
老爷子毫不犹豫的拒绝,“那不行,在家太无聊,哪里有这热闹。”
旁边的大哥嘴角抽动,忧桑的看天,他倒是不想来凑热闹,但他没钱啊!本钱都在这些石头上压着呢,不卖出去,他睡觉都不踏实。
云汀兰又拿起扁平的石头,“这块木那的种水料,哪哪都好就是太小有裂,镯子要博运气,运气好36值。不好也就十几万,我最高给您16万。”
“色料,我挺喜欢,就是裂太多,50我看不到,30可以,这还是我想博一下,它内部能出鸽子蛋。”
老爷子胡子抖动,“不行,这样,三个八十五万,你都拿走。”
给不了。
“我和您各退一步,75,您老也给我点利润空间。”
“老爷子,不少了,够您一个月的油钱了。”隔壁老板羡慕脸。
“去去去,一边玩去。”老爷子不耐烦的赶人,其实他心里是有点动摇的,但还是想把价格拉高点,“丫头,你再加点,让我回回本。”他闺女但凡有这丫头的眼力劲,他也不反对她玩石头。
真是的,老实做成品加工多好。
不听劝,非得玩,败家呦!
他不找补回来点,她那窟窿,谁填?
家不和则万事衰呀!
“八十万,八十万你都拿走!”
云汀兰估算着它们的价值,又加了一口价,“七十八万,这个数吉利,可以成交了。”
“算了,算了,给你了,以后常来啊!”老爷子叹气,她闺女堵垮的石头多些呢。
“那必然,您老这货好,品质高,我肯定要常来的。”戴高帽嘛,又不要钱。
云汀兰让周姐把这些给徐师傅送去,先出一批成品,韫宝斋开业在即,总得多点存货才好。
然后又去看霍臻晟,“大哥要跟着回去吗?”这边人多,磨肩擦踵不可避免,她担心大少爷不舒服。
霍臻晟语气随意:“再看看吧,这里挺有意思。”
刘特助心里呵呵两声。
助理守则第三条,红色加粗字体——老板喜静,不许大声喧哗。
饶是这是自己的衣食父母,双标成这样,他也得吐槽一句,太狗了!
成吧,多他不多,大少爷刚好体验一下普通人的生活。
逛了一圈后,云汀兰才在一个地摊前停下,“大姐,这墨翠什么价?”
识货呀,看到她这料子的人大多都误以为是乌鸡料,第一眼就认出墨翠的有,但很少。
胖大姐扇蒲扇的手稍顿,“二十万,无棉底子纯净,两公斤多点,有手镯位。”
云汀兰蹲下拿起来看着,颜色漆黑,光泽强,没有露白略有浮棉,有裂。
打灯后,里面绽放出浓郁亮丽的绿色且隐隐带着点蓝色调,显得十分神秘且高贵。
品质挺不错。
看到它,云汀兰的第一反应就是很适合霍臻晟。
印象里,这人偏爱黑白灰色系,衣服无论是休闲套装还是正装都是如此,就连办公室内的布置也以黑色调居多。
很少看到其他色彩。
云汀兰偷瞄他一眼,心里腹诽,他若尝试一下山茶的红,许是另一种迤逦?
细想,他的样貌无论前世今生都属于偏华丽那挂,但因为生意场上手段也太过冷硬,与人相处时神色又总是淡淡,给人以冷厉阴翳的感觉。
让人下意识忽略他的长相。
其实也极品美男一枚!
当然,一般也没人敢肖想。
上一世,肖想的人结局都挺惨。
这一世,他压迫感更强,虽然她感触不深,但是刘特助每次看她的哀怨眼神,她是能察觉到的。
咳咳……
跑偏了,跑偏了。
云汀兰收敛心神,用手电筒仔细去看墨翠,嘴里挑着毛病压价,和大姐拉扯了好一会儿,最终以九万的价格拿下。
云汀兰是踏着暮色回的桃花岛,落日与星空在湖面深情相拥,浑然一色。
她突然想起落日色的帕帕拉恰,正想让周姐帮她把画具拿过来,霍臻晟把平板递给她。
云汀兰怔愣一瞬,顾不得许多,径自坐在花园里迫切想将脑海中的想法表达出来。
颈间花环光影浮动,帕帕拉恰的落日橙与白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