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她好好的一个人,做什么要给人家。
裴若华有些奇怪地看着她。
“你不是说只要我带你走,要你做什么都行,那便签下契吧。我给你五十两银子,你自己留着,将来等你到了年龄,我会为你寻一门好亲事,在加上一份嫁妆。
任何一个家族,都不是善堂,随便
收留人的。签下了契,就是自己人了,这又不同。你既然愿意为奴为婢,自然要签契的。
就算你不是跟着我,跟着别的主子,也是一样的。”
一样?
不,不一样!
“可是,可是……”那姑娘眼角的余光瞥见了甘蓝和水芹,抬手指着她俩,道,“她们俩也签了契?”
裴若华点点头。
“那是自然。”
“不行,我不能签!”
那姑娘斩钉截铁地道。
裴若华也不恼,笑着道:“我给你指出了一条明路,可是你不同意,我也无话可说了。就此告辞,姑娘自己保重吧。”
这姑娘可不是个普通人,她手上的茧子,是练武功练出来的。因为练武的人手握武器,和普通劳作的人磨出来的茧子位置是不一样的,有经验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她奇怪地出现在自己回府的必经之路上,想必是早有准备,演一出戏下来,死活要跟在自己身边,到底有何图谋?她的背后,又有没有人指使?
往日倒是无所谓,将人带回府里,就当解闷了。
但很快,自己就要进入学宫,甘蓝和水芹无法一直跟在身边,黄嬷嬷年老,这么一个人放在小院里,太危险。